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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非常及时,完全不像是被人叫了假名。
人的名字用了十几年二十几年,在被呼唤时会反射性看过去,但假名就不一定了,尤其是在做别的事时,很大可能会反应不来。
但也有人做过专门的训练,或者是假名也用了相当长的时间,不至于发生这种低级错误。
工藤新一镇定地道:“我能问问外面发生了什么吗?绑架我们的人已经被抓住了?”
安室透意味深长地凝视他一眼,而后用爽朗的声音道:“这个确实应该和你们说一下,绑架你们的是两个人,已经全部被抓到了,不过他们在那之前引爆了炸弹,还好你们没出事。”
“如果他们提前引爆炸弹,很明显是想给我们一个苦头吃。”
工藤新一摸着下巴思索,“从旅馆到后山,至少需要二十分钟,安室先生是推理出我们的位置,先找来的吗?”
安室透嘴角扬了起来,他称赞道:“不愧是年纪轻轻便小有名气的侦探,你说的没错,绑匪并没有透露你们的位置。”
北木朝生冷不丁地道:“如果他们真的说出了和我们位置有关的蛛丝马迹,诸星君也该发现才对。”
他抿了抿唇:“我们之前来过这里,是他带我来的。”
“谁知道,也许是推理能力太差了。”
波本笑着说,又语气一转:“不过你们果然背着我出来玩了,我想想,就是你们突然交往那天,对吗?”
北木朝生像是被呛了一下,他咳嗽两声,略显心虚:“对,但是和你又没关系。”
波本微不可闻地啧了声,颇有些阴阳怪气:“真可惜,定情地点被埋了。”
工藤新一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觉得这两人果然不纯洁,一边又感到一股违和感。
虽然他们一家初来乍到,但若绑匪真的说出过某些线索,老爸也应该能猜到,再者,既然安室透知道位置,为何一个人来,不带上警察或别的帮手。
就好像他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的位置一般。
而且,在听到爆炸时,正常人应该更加惊慌才对,安室透的脸当时虽然隐于黑暗,但能感觉到他对北木朝生的出现没有什么意外。
工藤新一脑海中灵光一闪,又忍不住咽了咽唾沫,觉得这个猜测实在有些令人惊讶。
正常的同伴怎么会给另一人安装定位器。
可他们似乎并不属于正常同伴范围,而北木朝生显然对定位器的存在一无所知……也许对方是有苦衷的?
工藤新一看着北木朝生,觉得可能性不算小。
等单独相处的时候问一问好了。
波
本继续和他们解释,内容和工藤新一推理得差不多,确实是因为西原先生的事,当时的三个嫌疑人都对他怀恨在心,又彼此关系不错,虽然另外两人没有参与杀人计划,却因此对破案的工藤优作心怀恨意,所以才从工藤新一这里入手,想让他们都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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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木朝生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些温热的气体尽数喷洒在波本的耳廓处,让行走中的波本下意识身体一僵,捏着北木朝生大腿的手微微收紧。
虽然北木朝生很瘦,身形纤细,可轻轻一捏,即使隔着一层休闲裤,也能感觉到细腻柔软的腿肉从指缝间溢出。
北木朝生猝不及防,小声惊呼:“你别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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