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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第一次。
“何秘书,这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韩朝辉。
他干涉我们的工作,其实就是助纣为虐。
他可是党的高级干部,这样做危险的很。”
“他危不凶险不用你担心,罗松犯了什么错,你说说看。”
王满仓懒得和她说,转身进了另一个卧室。
这间房子是父母来的时候何晴给他们布置的,床上用品比他们俩的都好。
“梆梆”
门外传来何晴的敲门声。
“我晚上睡这里,你自己睡吧。”
“没人强迫你和我一起睡,你先开开门。”
他进屋的时候就把门反锁了。
一个把他骂的连狗都不如的人,他不想再给她交公粮了。
“我已经睡下了。”
“你开不开?不开我撬门了。”
何晴说完居然就传来起子的声音。
王满仓翻身坐起来。
他知道,以何晴的性格就没有她想干干不成的事。
刚打开门,就看到何晴光着身子站在门口,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都没有丝毫遮挡。
“你……”
何晴将头仰的高高地说:“我怎么了?我是你老婆,不穿衣服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力。
今天晚上我们就睡这里好了。”
她说着就将身子往床上一摆。
王满仓眉头紧皱:“何秘书,就在几分钟之前你还骂我连条狗都不如,这会就要上我的床?你最好是去找条狗和你结婚好了,至少它会对你摇尾巴。”
何晴一个翻身缠在他身上,笑嘻嘻道:“狗能当县委副.书记吗?它就是再会摇尾巴还是不如你实用啊。”
说完,一双手就在他身上游走。
王满仓拿开她的手说:“何秘书,我和你结婚就是掉进了你设计的坑里,我没有义务为你服务。”
“这不能怪我。
谁让你不仔细看合同呢?你是学法律的呢?一点法律意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