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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诶呦这是干嘛呢……”
罗月止赶紧把手攥紧了从母亲手里逃出来,故作害羞的样子逗她们开心,“都给我说臊了!”
李春秋和青萝果然被他逗得乐个不停。
好巧不巧,正是罗月止休息的下午,有染坊的人登门将罗月止订购的染色羊毛送来了,颜色足有七八种之多,装满了一只小小的平头车。
李春秋和青萝见了,又惊又喜。
罗月止把羊毛同她们平分了,李春秋和青萝拿走六成,罗月止自己留下四成。
罗月止想着赵宗楠,心说这一桩买卖不能再耽搁了,便和她们一起坐到柿树下,三个人作伴做起了手工。
李春秋继续深造她的小白兔,青萝高高兴兴拿了新送来的粉羊毛戳小桃花,罗月止将小动物在心里打个样儿,动手戳起了要送去郇国公府献于蒲夫人的一套新款式。
就这样宁静的休息了一整天。
晚上戌时过后,天色已深,保康门附近的勾栏瓦子还热闹,寻常人家的屋舍附近却已灯火静灭。
罗月止在家,便不会叫青萝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等门,他自己提着一只小灯笼,静坐在院子里等父亲回来。
大概又过两刻时间,罗邦贤叩门。
父子两个见了面,一道去书房里说话。
罗月止把钱员外的一小箱筹金拿给罗邦贤,叫他记在账册上。
罗邦贤欣慰地点点头,说他最近几天从家到书坊两点一线,没出过保康门,都听说了宜春苑和松风画店的风采。
他直夸罗月止长大了,不仅能帮家里的忙,如今竟然自己都能独当一面。
“儿子还差得远。”
罗月止回答。
他坐在暖黄的灯火前,询问父亲:“爹爹,这几日家里的生意怎么样。”
罗邦贤轻轻叹了口气。
“好是还好……”
罗月止身子往前探了探:“我看父亲脸色不好,是近日太劳累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也不是甚么大事。
只是最近几天,总发现其他书坊的伙计来咱们家书坊门口偷看。
我撞上过两回,阿虎他们也撞上过几次。
还有些差点闹起事来的,多亏何钉郎君拦在门口,把哨棒往地上一戳,竟出金石之声,一招便给他们吓跑了,未曾真的惹出什么事端来。”
罗月止面色凝重。
他沉默一会儿,轻声说道:“爹爹。
咱们的活动,到该停止的时候了。”
“我何尝不知道要收手。
可咱们生意刚刚有起色……”
罗邦贤眉目照耀在灯火下面,影影绰绰,竟是满脸自责,“……我实在是心里难受。”
“爹爹,话可不能这么说。”
罗月止温言相劝,“咱又不是说还完银子,就不在这生活了。
一小段时间搞搞折价促销的手段,其他老板们不至于同我们闹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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