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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郎君授官大理寺评事,黄州主簿,赴任之路迢迢,要先在陆路走上十日,再改乘船,约摸半个月时间方能到达。
一行人出京已有七日。
奔波了一整天,王仲辅下马,将缰绳交到仆从手中,与归园一道往驿馆中走。
然而他刚坐在椅子上没多久,便见外头跌跌撞撞进个人,脸上青青紫紫,还带着哭相,托付驿馆中的伙计帮忙报官。
王仲辅敛着眉头,低声问归园:“这是第几个了?”
归园弯腰凑近他嘀咕:“应是第四个……这匪患当真是成灾了。
昨个还听人说呢,前几个月大雪的时候,便是在官道上都有人劫财。”
“郎君不必担心。”
归园又道,“您是天子门生,身上有功名,纵使匪子胆量再大,又如何敢抢朝廷命官呢?”
王仲辅瞧着那低声呻吟的路人,脸色不大好看:“都快到应天府了,匪患屡禁不止,衙门就不管么?”
归园又答:“刚开春儿的时候,罗郎君出京去接人,恰巧救下介甫少爷的新妇,这事儿您还记得不?离京城那样近的地方还遇了流氓呢,何况这地界。”
王仲辅眉眼冷冷的,“嗯”
了一声,低头喝茶。
自从出了京,他的脸色就没怎么好过。
归园以为他忧心身家性命,便出了个主意:“我路上见有些人在做引路的生意,咱们人生地不熟的,不如也寻个向导,带在身边能放心些。”
王仲辅仍想着匪患之事,眼睫低垂:“随你安排罢。”
归园应了一声,领了钱袋子出门去,约莫半个时辰便领回了向导。
一行人于驿馆歇息一晚,翌日清晨便出发了。
没想到归园的未雨绸缪很是有用处,过了这座驿馆,外头的路便不大平坦了,山脉起伏不定,已非中原之势。
若非向导带着,他们这一大嘟噜外地人,恐怕是要抓瞎。
走了一整日,眼见着天色乌黑,王仲辅一问向导,驿馆却在三十里开外。
奔波这么些日子,便是人能扛着,马匹也走不动夜路了。
王仲辅抬头看看已现星斗的天空,回头问归园:“可带了遮风的帐子?今夜便在路上歇息。”
向导赶紧道:“官人三思!
这地界闹匪闹得厉害!
露宿怕出事哩!”
当初是归园将他领回来的,归园现在比谁都急:“你知道闹匪闹得厉害,还不事先提醒!
官驿离那么老远,岂是一天能赶到的!”
这时候埋怨也没用。
王仲辅拦住他:“罢了。
多说无益。
今夜辛苦诸位多走几个时辰,至少将山下了,看看路边可有脚店,凑活一晚也行。”
一行人耐着疲乏赶路,又走了近两个时辰,终于瞅见一丝灯火。
”
有店住了!”
归园高兴起来,驾马往前窜出去好远,“我去帮郎君探路!”
归园早前赶夜路,露宿野外,被何钉挂在树上好好吓唬了一回,此后便留下了毛病,一躺在树下便提心吊胆,非得有四面墙围着才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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