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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脸上一直带着笑的郎君,他声音也好听,说话温柔极了,轻声问她多大年纪,是哪里的人,为何身体不适还要出来弹奏。
姚苹儿一五十一答了,看他几眼,又把眼睛垂了下去:“妈妈已允了我大半个月的休息,她便是再让我养着,我也不好再养下去了。
我自小身体亏损,本就不大顶事,妈妈将我买过来,让我安安生在楼里献曲,能有个栖身之地,已经是受宠若惊,又怎能恃宠而骄?”
“这么说,这位妈妈对你们还是挺好的?”
罗月止继续问,“日子过得可还辛苦?”
姚苹儿第一次见到有人来到这里听曲儿,不问风月,只问楼里姑娘的身世生活。
她有些迷茫困惑,但还是把问题都好好回答了。
柯乱水本还如坐针毡,现在听罗月止问的问题那么细,姚苹儿又一五一十将自己的生活娓娓道来,竟都忘了害臊,颇有些聚精会神地听。
他作为一个读书人,不识五谷,唯独倾心水墨丹青,自然从未听过风月场上的娘子该如何生活,之前也从未好奇过。
可今日一听,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这才知道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辛酸苦辣,他避之不及的勾栏佳人,并非只是一身华服、满头花钿珠翠。
她们见过的人、经历的事,比他这闷头读书的秀才多得多。
“如今也算不得什么辛苦。”
姚苹儿起身给几位客人斟酒,“妈妈从不克扣娘子们的钱帛,能安身立命,每天吃得饱穿得暖,我就已经知足了。”
“都过得不容易。”
柯乱水小声感叹。
“明白了。”
罗月止饮下一口酒,抬头对姚苹儿道,“劳烦姚娘子,替我去请一请楼里的妈妈过来吧。
就说保康门桥罗氏书坊的罗月止已经到了,就在閣子里等她。”
“您……”
姚苹儿一听此言睁大了眼睛,竟当即站起身来,“您就是那位罗郎君?”
“月止真是名气大了,连在烟暖玉春楼里献艺的娘子都听说过你呢。”
王仲辅也饮酒,笑着调侃。
“都说罗郎君最会做生意,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柳井巷茶坊经营出现在的名气,这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做到的。
您还帮那位茶坊娘子告成了御状,叫官家彻查寿州大案,这更是仗义仁德之举!”
姚苹儿后退一步行礼,“苹儿早听闻罗郎君盛名,今日竟有幸见到本尊了!”
“姚娘子快请起……这我怎么担当得起。”
罗月止绕过桌子扶起她,“做得就是这么一桩生意,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什么仗义不仗义的。”
“我这就去叫妈妈过来。”
姚苹儿眼中带着一丝敬慕,“请郎君稍等。”
未过半炷香时间,便有侍女开路,一位稍有发福的中年妇人从门中进来,她头梳着包髻,身穿对襟长衣,衣襟上绣着红梅,是有点上年纪的款式,但绣工细致,也是很显示身份的。
“我还差使大茶壶在外面候着郎君呢!
谁知奴才眼拙,见了郎君也没认出来,做事儿实在是唐突!”
那中年妇人声音又高又洪亮,一语出口便是亲近热络,好像让人跟着同她一起高兴,“快快快,将上等的酒菜都给郎君呈上来!”
罗月止拱拱手:“茹妈妈果真是敞亮人。
秋娘子说得一点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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