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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朱翊钧拉着他的手,隆庆还有些不愿意,儿子手劲儿大,挣又挣脱不开,只得任由他拉着。
朱翊钧牵着他在桌旁坐下:“太医说了,保持情志舒畅对你的病情有好处,别不高兴呀。”
隆庆给自己的好色找理由:“朕子嗣单薄,只有你和你弟弟两位皇子。”
朱翊钧蹲在他的膝旁:“你还有两位公主,加起来就是四个,不少了。”
“再说了,你有我还不够吗?他们都算白送的,负责可可爱爱,哄你开心就好。”
听到这话,隆庆终是绷不住,笑了一声,又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最会哄父皇,他们都得靠边站。”
朱翊钧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仰头看着他笑:“那你现在开心一点了吗?”
隆庆又敛了眉目:“还没有。”
朱翊钧站起来,干脆坐在了他的身旁,挽着他的手臂:“又没说不选,你瞧,东西六宫都住满了,这不是住不下吗?”
“等父皇的病好了,咱们把周围几处宫殿修缮一番,这样,新入宫的娘娘才有地方住进去。”
朱翊钧心想,等他爹病好了,至少也得夏天了。
要选秀,那也只能等到明年。
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回头朱翊钧就把隆庆身边几个太监都召来身边,询问皇上怎么突然想起选秀的事情,得知是两名太监有意在他面前提起,便心下了然。
当年,陈洪、腾祥等人正是从选秀中大肆敛财十八万两白银,这俩太监必然是觉得这是个肥差,才迎合隆庆提起此事,好从中大捞一笔。
朱翊钧本想将这两人从隆庆身边撤走,但想到他刚因为选秀的是让隆庆不高兴,现在又处理他身边的太监,隆庆生病以来,心思极其敏感,朱翊钧不想让他多想,便饶了这二人。
没想到,过不久,这二人又给他惹出事来。
起因是隆庆服药的时候,不慎将药汁洒在了龙袍上,他低头盯了半晌,问太监:“朕这身龙袍何时所做?”
太监道:“回皇上,是去年做的。”
“哼!”
隆庆忽然就有些生气,“正是穿了这一批衣袍,朕的身体每况愈下,晦气。”
太监会意,皇上这是想置办新衣裳了,赶紧说道:“春季正是江南地区生丝产量最高,品质最好的时候,奴婢愿为陛下走一趟,督办新的龙袍。”
到江南督办织造对于太监来说可是个肥差,地方官员必须给这些太监定期奉送“常例”
,每一批加织,每一次发下新的花样,太监都必得到一笔丰厚的贿赂。
否则,他们就会以“碍妨御用”
为名各种找茬。
隆庆听了很高兴,立刻就要遣太监前往下发新的花样,传令南京加织缎十余万匹,又命买绵二万五千斤,织造龙袍、翟服、绒锦、鸾带等。
朱翊钧面前的奏折堆得像小山一样,其中单独一摞,全都是言官弹劾高拱的奏章,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听到他父皇又要置办龙袍更是焦头烂额。
“十万匹锦缎,二万五千斤绵,这是打算做多少件龙袍?”
冯保提醒他:“后宫不是还有那么多娘娘吗?”
朱翊钧点点头:“是了,这么看,其中也有我这个皇太子的份儿。”
他掐指一算,这一批御用云锦做下来,支出比选秀还高。
可是,他已经阻止了隆庆选秀,隆庆现在就想做两身新衣服,去去晦气,这要求听起来也并不过分。
过分的是,数量实在惊人。
朱翊钧思来想去,要如何阻止他父皇,还没想出个对策,倒是御前的太监来了,说是皇上宣他过去。
他来到西暖阁,隆庆正站在殿外赏一盆兰草,朱翊钧搀着他走进殿内,隆庆低头,看到他半截手腕露在外面。
“钧儿又长高了。”
春天来了,孩子长得快,看袖子就知道,衣服也小了。
隆庆自己身高并不高,他儿子才十三岁,已经长到了他眉间的高度,很快就要超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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