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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接着一下,疯狂的抽插越发迅速,女孩那痛苦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渐渐地消失,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煎熬着她,那是人类的情欲和理智的抗争,这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
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龙翎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
可是他强行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南阳仙子身上发泄着多年来积压着的性欲。
他也不管这个在自己胯下女孩的呻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欢娱,还是二者有之,他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她是个很少有的绝妙尤物,一想到这儿,阳具就坚硬得无坚不摧,奋力抽动起来。
随着他连绵不断而又强而有力的冲击,少女的娇躯一次次被充满,满溢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淌下来,顺着女孩深邃的臀缝,流到草地上。
肢体交缠的南阳仙子,这下的滋味可真是难言了,也不知是畅美还是疼痛,硕大的男根深深插入幽谷深处,经受龙翎那重重的冲刺,性交的欢快混着割伤般的痛楚,弄得她也不知是该叫还是该哭,偏却是愈来愈快乐。
在大力的冲击下,女孩的双股几乎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胸前,丰满的雪臀完全暴露在龙翎面前。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秘处原本深藏的唇瓣在他的动作下,翻出体外,如同暴雨后的玫瑰,娇艳而无依,微微翕动着。
“嗯啊……”
断断续续的娇喘从女孩的嘴中发出来,强有力的冲击摧垮了南阳仙子的自尊,不知不觉下体的疼痛感已经逐渐转为快感,像绝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少女的矜持,“不……不要……”
,她勉强抓住草根,玉腿在半空中蜷曲着。
原本急促的呼吸在男人的动作下,也渐渐变得缓和,原本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也变得红晕起来。
虽然是被强暴,可是似乎由于淫魔的技巧,还有女人原始的本能,甜美的呻吟声开始不停地出现,双手还主动抱住了龙翎。
猛地揽住女孩的细腰,把她的玉体翻转过来,南阳仙子自动地蜷起身子,把雪白的丰臀迎向他。
龙翎从后面进入了她,那已经一片泥泞的小径。
肉棒在女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插入都让少女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随着动作渐渐的加快,也如拓荒似的越插越深。
坚挺的阳具犹如一根火热的铁棍,不停地捣在柔软的小穴中,插得肉穴淫水直流,胸口一对坚挺的大竹笋奶疯狂地前后摆动,晃出一团白色乳浪。
龙翎顺手抓住那两颗粉白乳球,用力揉捏着那丰挺的双峰,顺着少女那淫乱的叫声,就是一阵疯狂快急的直冲猛捣。
香汗淋漓、忘情叫喊,这已经是现在的南阳仙子唯一能做到的事,巨物反复的用力抽插着花径,的确也带给女孩兴奋的感受,初体验虽然给了她疼痛与羞耻感,可是这时她也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顺从肉棒抽插的动作。
雪白的大腿无力支撑充满快感和痛楚的肉体,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男人无情的撞击,随着“啪啪”
地声响,那丰满的大白屁股早已被撞得红肿火热,两片臀肉现出红潮。
胸前白嫩的豪乳不住地前后晃动,疯狂的浪叫配合著“滋滋”
的抽插声,更显得淫媚动人。
螓首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小穴里也一阵阵的收缩痉挛着,让龙翎获得更大的快感,为了使快感加剧,抽插的速度、还有动作的幅度,也都更快更大了。
在女人的小穴之中,不管是再怎如何勇猛的肉棒迟早都会臣服于最深处,更何况是如此狂烈的抽送。
如果继续用这种速度抽插下去,或许爆发也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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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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