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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哪里还不明白?一群卸下了纪律行性和服从性的雄壮男人在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她面前成了失去理智,满脑子只有肉欲的野兽。
一个个挺着颜色长短粗细各异的肉棒争相往她娇滴滴的屄眼里插,这群急于发泄的暴躁男人们绝对不会有耐心地遵守所谓的秩序。
被荷尔蒙凌驾了理智的他们会像一群饥肠辘辘的难民,把她这只落入狼窟的小羊羔身上的每一个洞都用他们咆哮着的大鸡巴一插到底!
用不了几分钟,她悉心养护的一身美肌就会被这群兽化的男人用手或者唇舌甚至肉棒给蹂躏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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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欲把她吞吃的野蛮咬痕,有将她当做玩偶或者性奴般暴虐掐弄的指痕,也有将她当做精液便器而激射出的一缕缕污秽精斑,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铭刻下他们下流玩弄的淫靡痕迹……
最让颜瑟感到害怕的是,她在自己脸上完全看不到任何的痛苦和不甘,在那个被一群挺立着肉棒的野蛮士兵们簇拥着的自己脸上,只有越来越娇痴下流如交配中母狗般的享受和沉迷!
比起之前屠远舟就算霸道和急切却也会顾及她感受的玩法,这群精虫上脑徒有军人皮囊的野兽才不会顾虑到她身体的耐受度和意愿。
兴奋和嫉妒交织成的复杂情绪让男人变得口不择言,已经顾不得继续维持这辈子寡言淡漠的冰冷人设。
因为就算心理建设做得再足,只要一想到明天开始她就会在军营里受到一群粗莽汉子的垂涎,甚至稍微不注意就可能沦为饥渴男人们胯下仅供泄欲的母奴。
“你在想什么啊,居然会露出这种饥渴又好色的表情?呵呵,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肯定是在幻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吧~你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半点粉丝们心中女神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头下贱的淫乱母畜嘛!”
其实不只是他早有准备会让人在录制的过程中守护好她,其余的那些男人也不会让她沦为旁人胯下的低贱性奴,基本上杜绝了她落单或者被轮奸的可能性。
让习巍真正吃味儿的是心上人的抵触根本就没维持几秒,就已经在幻想和意淫中露出类似向往和享受的表情了。
虽然她堕落的样子能让他的身体极端兴奋,却也让他的心被嫉妒和愤怒撕扯,不管多少次他都无法做到真正的习惯,唯有从这折磨得自己几近疯魔的祸水根源上找到一丝平衡。
“那边的男人可不会像我这么体贴哦。”
阴茎一次次深入层层紧致的骚肉再浅浅的退出,言语无法描述的润泽和愉悦让他的声音又片刻的变调。
体贴这种词汇根本和你搭不上边啊!
颜瑟在心里暴躁腹诽着,想要反驳却发现脱口而出的都是一串气息紊乱的吟哦:
“嗯啊不、不啊这样已经已经很猛了嘤嘤”
男人眯了眯眼,唇边的笑容危险而邪恶:
“单单是看着你的身体就冲动不已,再叫得这么骚的话,你觉得那群大老粗会放过你么?小嫩逼会被数不清的鸡巴操开花的哦,被轮奸一次估计都会花上一整天的时间,而且照他们的尿性,第一次就能把你的逼插到再也合不上呢——”
满是性暗示的话语借由他低沉性感的声音描述出来已经非常具有画面感,她的神智已经不受控地去幻想此刻正绽放于男人胯间的嫩穴被轮奸到不复紧致糜烂不堪的模样。
虽然会因为淫乱的场景很有感觉,可是一旦放纵成为军妓以后暗无天日的悲惨生活让她害怕不已。
颜瑟晃动身体小小地挣扎着:
“呜呜不要我不想变松不要被操松”
傻瓜,就算你肯,我也不会让允许的啊……
习巍在心里默默回答,前后进出的节奏却一刻都没有放缓,怒张的龟头不知疲倦地屡屡破开女人软嫩狭窄的子宫口,似乎是想把心底许多不能说出口的秘密通过激烈的进出从她的私密处传达到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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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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