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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那天琼林宴我穿的的外衫吗?
我记得我把衣服垫在谢廷玉后脑勺了,没拿走。
难道这是谢廷玉送来的?
“公主,衣服下还有张纸条。”
影一检查衣服的时候,发现木盒底部有张纸条。
我从影一手上接过纸条,一展开纸上字数寥寥无几,但字写得倒是苍穹有力,颇有颜卿风范。
“谢某诚邀公主华容楼一聚。”
我喃喃自语念到纸条上的字。
谢廷玉!
!
完蛋了!
!
我内心呐喊状,但表面不显,但手哆哆嗦嗦地递给影一纸条,让她也看这纸条上的内容。
看完她的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我问影一这人是什么意思。
影一犹豫不决地说:“或许是想和公主您……再续前缘?”
我都要被吓晕过去了。
马上曲不听,酒不喝了,马上回楚府冷静冷静。
等上了马车,我在车上闭目养神着,等车子停下来了,听见外面陌生的男声说:“公主,现在到了,劳烦下车吧。”
瞌睡虫全部被这声从未听过的男音惊醒了,我掀开车窗的帘幕一看,外面是华容楼。
我冷汗唰地流下来了。
我内心正天人交战中,但车外的人好像没有那么多耐性,直接掀开车布,一只陌生的白净脸蛋展现在我眼前,看起来年岁不大,但口气不小。
这小白脸神气地说:“公主,我们主上有请华容楼一聚。”
好似被他主上邀请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
事到如今,我的处境竟也成为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了。
我手脚发软的被陌生少年扶下车,顺从地跟从他上了华容楼的包厢。
一打开厢门,果然谢廷玉坐在主位不紧不慢地喝茶,谢廷玉一身竹林印花的青袍交领,更衬得他脖颈修长,面如冠玉,眼波盈盈,一幅矜贵的公子模样。
他拿起一只茶杯,亲自挽起宽大袖袍,端着茶壶倒了杯茶,动作端庄优雅,修长手指将茶杯推向我的方向,面上带几分笑意地说:
“公主,坐下尝尝谢某亲自泡的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