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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事情离你这么久,难为你一直记得,节日将近,应该也有想家的时候吧?”
穆晏清一语双关,反正姚既云听不明白,说:“想又如何?进了宫就想不来这么多了,如今只想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姚既云说:“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家中偶然听说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想必是惦记的。
你家中兄弟多,我自然是信你的话。
可怜你那时候,瘦瘦小小的姑娘家,上有兄长下有幼弟,你爹娘竟卖你一个女儿给兄长还赌债。
你记不记得,我初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那么衣衫褴褛地站在路边,冷到脸色发青了,若不是遇到我,还不知道要给卖到什么腌臜地方。”
穆晏清:……
突如其来的剧情回顾,穆晏清本着丰富的临场发挥经验,也跟着黯然神伤,说:“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娘娘还记着。
我却不想去记得了,随他去吧,能遇上娘娘的大恩大德,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穆晏清心里在想,这前情提要再说下去只怕要露馅了,忙找了别的借口,说:“娘娘苦练多日,连衣裳都在精益求精,到底给皇上预备了什么惊喜?”
姚既云傲娇地别开脸,说:“说出来传出去可就没意思了,你既然知道是惊喜,就好好帮我再选选绸缎就好。”
后来穆晏清才听说了,原来这是姚既云复宠后头一次给皇帝献舞,而且还挑了家宴这样重要的场合,可见她有多么盼着那一日可以艳冠群芳。
但这边会献艺的事情肯定是六宫皆知,穆晏清心中暗暗想好,不可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整幺蛾子。
穆晏清走的时候,弦凝一直跟着连声道谢,“还是穆常在有办法,主子如今听不进
别人的话,就听您的,可辛苦小主多走几趟了。”
“弦凝姑娘不必客气,娘娘如今拿我当自己人看待,我高兴还来不及。”
穆晏清真心实意地说:“若说辛苦,宫宴将至,宫里事情繁琐,还要防着别有用心的人来打探消息,将娘娘的一番心意透漏出去,你可比我辛苦多了。”
那可不,防私生饭和路透是最辛苦的了,宫里都知道,姚既云是压轴的献艺,接下来试过的衣裳,奏过的乐曲,一个不当心都会让人收集了去。
弦凝微笑道:“小主的叮嘱,奴婢定会记着。”
“除此之外,你还要多劝劝娘娘,身子太弱了不仅不利于心愿达成,还容易引起什么病痛,日常饮食还是丰富一些的好,不要再执着什么姿态轻盈了。”
弦凝的笑容忽然僵了一瞬,说:“这些事情极需天时地利人和,我却不想娘娘因此多生执念。”
这话要是从一个现代人口中说出来,穆晏清倒是不觉得如何,可在大蔚这么一段日子了,忽然从一个心腹宫女的口中听到这句话,她觉得于情于理都不通。
于情,姚既云对皇帝的深情自不必说,做梦都盼着他们之间能有孩子;于理,母凭子贵更是公认的生存法则。
“天时地利靠缘分,总要先把自己顾好了不是?”
穆晏清并不理解弦凝为自家主子好的出发点,“弦凝姑娘似乎有些泄气了。”
弦凝说:“你别误会,我当然希望主子可以更好。
只是想到她从前吃过的苦,私心不想她再因执念而失望罢了。”
穆晏清忽然有一瞬的错觉,弦凝那愈加幽深的眼神,好像说的不只是这一件事。
她摇摇头,心中想着应该是自己入了戏,就总觉得别人也在另有所指。
一样忙得不可开交的还有延禧宫,每到这样的重大节庆,后宫的琐事都会一窝蜂似涌过来,易桂华去景仁宫和皇后商议着夜宴的安排,才出来就碰上了卫凌,两边都疲惫不堪,险些迎面撞上。
易桂华说:“本宫还道是谁这样失魂落魄呢,原来是卫公公。”
卫凌过来给李煜玄传话,忙请罪道:“请贵妃娘娘安。
奴才有罪,险些冲撞了娘娘,娘娘恕罪。”
易桂华低头一瞧,见他眼下乌青,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说:“无妨,本宫也是没留心。
有些日子不见,怎的公公憔悴了这么多?可是皇上近来有什么烦心事?”
“不敢劳贵妃娘娘记挂,”
卫凌低下头,说:“近来宫中事多,娘娘这儿劳心劳力,奴才们岂有懒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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