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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情愫微妙,这层顾虑她自然也有——虽然温漾向她说明那天道歉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裴白珠为什么会帮忙出面,为了弄清真相,她特意再次找裴白珠确认过,到底怎么回事。
当裴白珠得知整件事情的详细始末后,白皙的面庞顿时涨得通红,他委婉地透露自己天生对同性抱有好感,与温漾之间绝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因为想报课外班太过缺钱收了她的好处。
少年说话时微微低伏着头,乌黑碎发垂落在额前,本就清丽如画的眉眼在局促中更显温顺。
余若音打量着他纤细的腕骨和瓷白的肤色,举手投足也皆是一股阴柔之气,令她不由信服,心中彻底安定下来。
她是个包容度极高的人,对每种取向都表示尊重,何况女儿性格素来孤僻,身边有个人作伴未尝不好,这样安排也能让裴白珠在学校里替自己代为照应女儿。
余若音把茶和点心端进书房,轻置好后转身下了楼,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温漾跟裴白珠隔着一张宽大的木桌相对而坐,气氛僵硬得不像同学间补习功课,倒像在进行一场谈判。
“别装模作样了,你用不着和我虚与委蛇。”
温漾随手翻了两页习题册,眼睛扫过宛如外星文明的题目后合上书本,直截了当地开口。
裴白珠闻言,正要拿出《高等数学》的手一顿,转而从书包里换了本《国文精粹》摆到桌上。
他嘴角轻翘,反对温漾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讥笑,“那个字不读shé,读yí。
我先帮你补补语文吧。”
文盲属性不慎暴露,温漾强忍尴尬,不甘示弱地扯了张习题册的空白页,拿起笔,刷刷刷写下几行字,随后大手一挥,甩到裴白珠面前,“随你便,先把这个给我签了。”
裴白珠略带迟疑地捡起那张纸,垂眸细细察看着,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潦草中勉强能辨清内容是一张欠条,且数目不小,足足有六个零。
裴白珠立即做出撕纸的动作,温漾出声打断:“你撕了我还能写,你不签我也有法子逼你签。”
裴白珠将纸张紧紧捏成团,眼神冷得像结了冰:“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我什么意思?那好,这笔帐,我现在和你算清楚。”
温漾神情专注,沉声道,“你那几刀下去,毁的可不只一条人命,整栋楼都变成了凶宅,房东的损失暂且不论,其他租户该怎么办?他们大多是些背井离乡、在城市中夹缝求生的农民工人,辛苦赚的钱全押在这房子上,只为有一个小小的容身之所,可被你搞得这么晦气,谁还敢住?最后是我赔付了房东的损失,自掏腰包重新找地方安顿了他们。
警察破门后,你挺机灵啊?直接装死,留我想尽办法为你开脱,要不是我家人四处打点,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你记住,没有我,你早蹲大牢里哭去了,这就是你该欠我的!”
裴白珠被这一通冠冕堂皇的话彻底击碎了伪装,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温漾,眼里的冰化成了毒,咬牙道:“温漾!
你个疯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算账?我和你好好算!
从头开始算!
看看咱俩之间到底谁欠谁的!”
温漾迎着裴白珠的目光,双手抱臂,牢牢坐在椅子上,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摆出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裴白珠被她的不以为然深深刺激到,他猛地站起,双手撑着桌沿,俯身逼视温漾,忍不住将心里压抑的愤怒委屈恐惧慌张统统宣泄殆尽,“一直是你!
一直是你次次主动挑衅我!
一直是你在步步紧逼迫害我!
我过够了那种阴沟里见不到光的日子,我只想往上爬,体验站在高处,尝尝当人上人是什么滋味,我有什么错?你知道我为此付出多少努力、承受了多大代价吗?可全被你毁了!”
“你就是背着我勾引了沈初棠!
不然我那晚怎么会看见他抱你回了别墅?肯定是因为你,沈初棠才开始嫌弃我!
我让岑卿易报复你,也是你活该!
你个害人精!
害得他们一个个都抛下我!
看我现在每天过得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你就满意了是不是?我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就因为聂云谦对我好,喜欢我,你就想毁掉我吗?我告诉你!
你再怎么在我们之间搅和,他都不可能喜欢女人!
更不可能看你一眼!
坏事全是你干的,现在倒开始当起了大圣人了?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虚伪的女人!”
话到此处,他似是又想到什么,深吸口气,接着吼道:“你少给我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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