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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信了,心中不免就想,孟县丞好歹也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想要女人的话,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汉苗彝壮各族美人儿都有,青楼妓馆也尽可去得,竟然干出囚禁他人一呈淫欲的事来,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了。
叶小天听得差点儿要笑出声来,这世上果然没有无用的人,只有用不对地方的人。
只要放对了地方,就算苏循天这样的纨绔子弟也可以一展所长。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利用孟家现成的地窖,就能想出这么一个耸人听闻的罪状来,而且还找到了一个“苦主”
,当真了得。
只是不知苏循天找的这“苦主”
是什么人,是重金聘来的一个窑姐儿,还是他的老相好?
虽说本就是为了坑人,但还是尽量做到天衣无缝才好,可别叫花晴风当面问出破绽,那颜面上就不好看了。
苏循天转身冲外边吩咐道:“来啊!
把苦主儿带上来!”
门扉又是一开,两个皂隶押着一个身材高大、披头散发的大汉进来。
叶小天“噗”
地一声,一口茶水就喷了出去……
叶小天呆住了,花晴风比他呆得更加厉害。
“怎么是男的?而且……这么高大、这么肮脏、这么丑陋,一口一个俺的,就算好男风的也不会喜欢这样的人啊,难怪……难怪孟县丞要在家里偷偷摸摸挖个地窖把此人囚禁在里边,没想到孟县丞口味这么重啊……”
花晴风越想越是这么个理儿,想到孟县丞抱着这么一条大汉,在一起颠鸾倒凤、抵死缠绵的模样,忍不住心中作呕,登时冒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叶小天咽了口唾沫,低声问苏循天:“怎……怎么是个男的?”
苏循天掩着口对叶小天道:“顺道儿恶心恶心他!”
叶小天:“……”
花晴风仰望着那傻大个儿,退了两步,问道:“你……你被孟县丞软禁了?”
毛问智把牛眼一瞪:“昂!”
花晴风道:“关在他家地窖里?”
毛问智:“昂!”
花晴风又问:“他……把你锁起来了?”
毛问智道:“那可不咋的,你看看,你看看,俺这手腕子上,俺这脚脖子上,全是手铐脚镣的印啊,锁得可紧呢,俺想逃都逃不出去。
哦,还别说,八年前俺逃出去过一回,又给逮回来了。”
花晴风试探地问道:“都八年了啊,他……都对你做什么了?”
毛问智道:“他都对俺……那要说起来,可真是一把辛酸一把泪啊!
哎呀娘吔,俺都有点儿说不出口。
那鳖犊子太狠了,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惨不忍睹啊!
大哥,你要真想听,那俺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花晴风赶紧摆手:“别别别,本官不屑入耳。
啊!
你不用说了,本官了解,本官明白,本官全懂了!”
苏循天冲叶小天得意地挑了挑眉,用口形问道:“怎么样?”
叶小天向他挑了挑大拇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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