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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爷!
枎城人真不让爬神枎的,他们觉得这是大不敬。”
左月生额头开始冒汗。
nbsp;nbsp;nbsp;nbsp;“等一下。”
仇薄灯打断他,“不对啊,什么时候神枎不能爬了?我怎么记得我看《南游杂记》的时候,秋明子说他到枎城,见‘稚子嬉戏,三五成群,树梢树底,束彩张灯,人与木齐乐’?”
nbsp;nbsp;nbsp;nbsp;左月生一愣:“《南游杂记》?我祖爷爷那本又臭又长的笔记?你看过?”
nbsp;nbsp;nbsp;nbsp;“你爷爷写的?”
仇薄灯来了精神,“其他三部呢?最后一卷不是说不日付刻,刻了吗?”
nbsp;nbsp;nbsp;nbsp;“刻个头啊!
南游记印了两百万册,卖了不到一千本,把我祖奶奶气了个半死,骂他就是个只会赔钱的败家子,一把火把剩下的三部全烧了。”
nbsp;nbsp;nbsp;nbsp;“等等——”
陆净竭力把话题扯回来,“现在不是在说神枎的事吗?”
nbsp;nbsp;nbsp;nbsp;“哦哦哦,”
左月生回神,“神枎让爬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打三百年前,老城祝觉得娃娃们成天在神树上蹿上蹿下,成何体统,就不让爬了。
久而久之,就跟不能撞断枎木一样,也成了枎城的禁忌。”
nbsp;nbsp;nbsp;nbsp;“神枎知道它原来有这么多‘体统’吗?”
仇薄灯问。
nbsp;nbsp;nbsp;nbsp;“死胖子,别扯有的没的,你想打退堂鼓吧?”
陆净阴森森地问“我跟你说,没门!
今天要是找不到阴阳佩,你就给我当鸟屎去!”
nbsp;nbsp;nbsp;nbsp;“那、那、万一那只鸟衔了玉佩就飞到别处去了呢?”
左月生垂死挣扎。
nbsp;nbsp;nbsp;nbsp;“你傻还是鸟傻,受了伤还在瘴雾里蹿?”
陆净磨牙。
nbsp;nbsp;nbsp;nbsp;“算了,别强迫它。”
仇薄灯劝。
nbsp;nbsp;nbsp;nbsp;左月生一愣。
nbsp;nbsp;nbsp;nbsp;姓仇的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
nbsp;nbsp;nbsp;nbsp;仇薄灯温和极了:“鸟活得不容易,别拿坏了的猪肉喂它……”
nbsp;nbsp;nbsp;nbsp;唰。
nbsp;nbsp;nbsp;nbsp;左月生贴地一个打滚,寒光凛凛的破剑擦着脸颊钉在地面上,要是滚得慢点现在脑袋已经穿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nbsp;nbsp;nbsp;nbsp;“……直接宰了就好。”
仇薄灯补上后半截。
nbsp;nbsp;nbsp;nbsp;一旁的陆净看仇薄灯面带微笑地拔剑,说翻脸就翻脸,喉结紧张地动了动,被抽的地方突然有点凉。
他觉得……仇薄灯刚刚的威胁其实压根不是“再嚎我揍你”
,而是“再嚎我杀你”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