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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霸道而富有侵略性的吻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未完的话尽数吞进腹中,亲得她几乎要窒息而亡。
「很丶好。
」薄刃怒极反笑,她将铎鞘压在沙发上,将她翻了个面。
印在雪白衬衫上的唇印那般刺眼,她手上用力,衬衫的几颗扣子尽数崩开。
她将那件碍眼的衬衫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铎鞘抖了抖,委屈地哼唧了几声,浅色的眸子里氤氲起雾气,像是不明白为何骤然之间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
她用光裸的背脊蹭了蹭薄刃的胸口,像是在寻求安慰和触碰。
怒火与欲望已经将薄刃的理智燃烧殆尽,但遵纪守法的本能还是驱使她在铎鞘耳边低声说:「你请我进来吗?」
铎鞘神色迷离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接着,她缓缓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
她微微抬了抬腰,将自己宝贵的一切敬献给神明。
薄刃的理智彻底崩溃了。
等她们转移战场的时候,铎鞘的酒已经醒了不少。
「我警告你……薄刃……你……不要……竭泽而渔……」铎鞘哑着嗓子,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以后……再来……要死了……」
「我今晚不光要把大鱼丶小鱼丶鱼仔都捞干净。
」薄刃咬牙切齿,在铎鞘的肩上用口红再画了一道,渐渐形成了一个「正」字,「我什至要把你这塘里的水都给榨干。
」
铎鞘的酒是醒了,但是后来又因为别的晕了过去。
昏着昏着又醒了,再一次晕了过去。
积累到肩膀上数个「正」字之后,她彻底歇菜了。
第二天。
薄刃神清气爽地起了床,理智重新回了炉。
她重新捡回了垃圾桶里的那件白衬衫,想看看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居然敢觊觎她的人。
又或者……
她眉头一皱,仔细地对比了白衬衫上的唇色和口红的色号。
这个独一无二的色号,除了铎鞘自己,其他人根本没有啊。
这个唇印的大小形状,就是铎鞘她自己的。
薄刃看着床上睡死过去的铎鞘,心里升起了一丝微妙的歉疚。
还是帮她揉揉腰吧。
薄刃所不知道的是,这么个刁滑的馊点子,并不是铎鞘想出来的。
就在她为了自己行不行而向「实诚的玉」谘询的时候,或者是同类相吸的缘分,铎鞘居然也认识了一个网友,叫做「刁滑的书」。
小小鞘:我怀疑我对象不行,真的,我穿上超性感的衣服都没用。
刁滑的书:emmmm,实在不行只能出个损招了。
书:听说过破窗理论吗?
鞘:就是那个如果一扇窗户破了个小洞,如果不及时修理好,就会引得别人来进一步打碎它那个理论。
书:对啊。
我觉得你对象并不是不行,而是她把你看得太纯洁无瑕太完美了,她心理负担很重,迟迟不敢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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