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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闻深蹙眉,“清洗?”
时逾白压着八卦的心,“你这种活了二十八年也就两次的人,不懂也正常。
发烧了也没什么大问题,吃点退烧药,后面受伤了的话,最好再塞点消炎栓,涂点药,歇个一两天就好了。”
翟闻深听了时逾白的话,在回想昨天晚上他究竟有没有让沈确受伤。
时逾白见翟闻深不说话,八卦之魂又熊熊燃烧起来,“现在正事说完了,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真是沈确啊?你们俩什么情况?你找的他还是他找的你?”
“挂了。”
电话里响起冰冷的两个字,然后电话就被挂了。
时逾白:“......”
这要不是他兄弟,他真想打人。
中午,翟闻深在公司开完会就来了酒店,路上让齐越去药店买了点药。
齐越这辈子也没这么尴尬过,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收银的小姐姐还追出来看,看见了门口的迈巴赫,激动得不得了,把她的同事一起喊出来看。
齐越发誓,他再也不来这家店了。
翟闻深进了房间沈确都没有察觉到,他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烧得迷迷糊糊的,身上全是汗。
茶几上的水杯已经空了,边上还放着被吃掉了一粒的退烧药。
翟闻深放轻脚步走过去,沈确脸色苍白,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他手背探上去,试了试沈确的额头,确实很烫。
他的手刚要离开,被沈确握住了,沈确抬眸,发现来人是他又松开了。
翟闻深给他倒了杯热水,他喝了。
喝完水,翟闻深掀开被子就开始扒他的裤子。
沈确踹了他一脚,虚弱地瞪着他,“翟闻深!
你干什么?一个星期还没到。”
他特意强调了一个星期,翟闻深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给你塞药,不然你真坏了,我玩什么。”
“滚!”
沈确推开他就要起身,翟闻深扯着他的裤子不放手。
“沈确,你跟我硬刚什么?昨天晚上我什么地方没碰过?”
沈确昨天被压了一晚上,现在还烧着,根本没什么力气跟翟闻深反抗,他握住翟闻深的手腕,语气软了几分,“我现在烧得难受,你去卫生间弄点水来给我擦擦吧。”
“等着。”
翟闻深松开手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他端着热水拿着毛巾出来。
沙发上的人没了。
房间的门开着。
时逾白拎着手提袋晃悠悠地走进来,看着端着水的翟闻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打量了一圈房间。
“齐越的嘴可真难撬,我磨了半天才打听到你在这。
人呢?还金屋藏娇舍不得给我看呐?你这端着水干嘛呢?该不会没忍住又来了一次吧?我跟你说,刚开始的时候,要节制一点...”
“滚。”
翟闻深不露声色地吐出一个字,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
时逾白跟在后面追了出去,“我还专门给你带了药,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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