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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白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我可是推了一堆局过来的,你可别告诉我你就是单纯请我吃饭的。”
“不只是吃饭,不是还有表演。”
时逾白顺着翟闻深的目光往楼下的音乐台看过去,看到空荡荡的台子上一架黑色的钢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喜欢看什么表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带我来看钢琴演奏,疯了吧。”
话音一落,钢琴前已经坐了人,白色的休闲衬衫,浅灰色的裤子,人往那一坐,就是一幅画。
“啧,你别说,弹钢琴那小伙子还挺对我胃口,你竟然能想起来给我谋性福,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时逾白转过头就看见翟闻深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射向他,嗓音冷冽,“你这张嘴...”
时逾白顿感不妙,重新看向楼下。
少年正好仰起头,时逾白这才看清楚,是沈确。
他就说,翟闻深怎么会想起来约他来这种地方吃饭!
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
有点慌,时逾白立马用手把嘴捂住了。
“床伴而已,你管的是不是宽了点?”
见翟闻深目光缓和,时逾白清了清嗓子,“你带我来干嘛?看他弹琴吗?”
翟闻深把中午时逾白给他的纸袋子放到桌上,“送药。”
时逾白:“......”
“说实话,我都嫌弃你,还报复,沈确都拒绝了你还上赶着送药,他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你还放不下他。”
时逾白的话是有几分冲的,作为翟闻深的好朋友,知道沈确背叛过,他没办法心平气和,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翟闻深把纸袋子推过去,“你去送。”
时逾白:“......”
敢情把他喊来是为了让他做个工具人。
沈确连着弹了三首曲子,结束了人还没从音乐台上下来,时逾白就走过去把纸袋子放钢琴上了。
沈确看见时逾白,愣了一下。
时逾白和翟闻深是朋友,大学的时候他们就玩的很好。
时逾白家里是做旅游、娱乐方面的生意的,酒店、酒吧、餐饮、旅行社......各方面都有涉猎,他本人也很爱玩。
不过自从和翟闻深分开以后,他们就没有再接触过了。
他现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你...”
“药。”
时逾白的回答很简短,“我也不想给你送。”
说完,他抬头往二楼包厢的方向看了一眼。
沈确顺着时逾白的目光往楼上看过去,看不清人,但他知道是谁。
沈确拿起纸袋子迅速离开,坐在下面的徐砚立马就跟了上去,“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刚刚那个男的是谁啊?”
沈确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答:“一个朋友。”
“朋友?”
徐砚有几分疑惑,“朋友你不多聊两句吗?他给你的是什么?”
“我不太舒服,想早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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