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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东西离开,齐越跟上去,在门口,身子躲着,把头探出去,“翟总,需要我开车吗?”
翟闻深回头看他,若有所思,“大学城的美食街要拆了,你去查一下那块地现在是政府的还是卖出去了,我要那块地。
这事搞定了你的工作就保住了。”
“好的,谢谢翟总。”
齐越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地嘛!
只要钱给够了,没有买不来的,翟总又没说资金上限,这摆明了就是跑跑腿,办办手续的工作。
回去了翟闻深也睡不着,在阳台望着对面的窗户,烟抽了根又一根。
半夜,对面的灯光亮起来。
翟闻深披上衣服下楼,把车开到小区门口,给沈确打电话。
电话接的很快。
“沈确,下来。”
“翟闻深,你疯了吧,现在是凌晨一点。”
“我今天心情不好,让你下来就下来。”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等我一下。”
十分钟后,沈确从小区里出来。
他坐上副驾驶座,“翟闻深,都这个点了,你该不会又想拉我去吃馄饨吧?”
沈确在调侃他,翟闻深也玩笑开回去,“你看我像馄饨吗?”
沈确低低回了一句:“芝麻汤圆。”
翟闻深轻笑了一声。
电话里,翟闻深的语气生硬,沈确以为翟闻深让他出来就是单纯的想折腾他。
可是真见了面,他又不确定了,这折腾的想法里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只是想见他呢?
翟闻深发动车子,“安全带系上。”
“这么晚去哪?”
沈确觉得,他真的有些看不懂翟闻深。
“让你系上就系上。”
和在电话里让他下来一个句式,但是语气却不似电话里听起来那么生硬。
沈确拉下安全带系上,车子猛地加油门冲出去,胃里难受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他刚刚躺在床上睡不着,胃里不舒服,爬起来找胃药吃,找了一圈发现家里剩的药过期了,还好疼得不是很厉害,恰巧翟闻深打电话过来,他也就没有再找。
翟闻深开车在柏油马路上飞驰,凌晨了,路上的车很少,翟闻深的车速飙上了一百二十。
(别学!
)
沈确胃里开始难受的厉害,他身子往车门那一侧歪,捂着胃部的位置,咬着打颤的牙齿,“翟闻深,你是想带我同归于尽吗?”
声音不对。
翟闻深愣了一瞬,立马松开油门,刹车减速,将车子停在路边,掰过沈确,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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