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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的资料没错,那幢叫雪松的大楼分明就是蒂利亚连城的产业,她对那男人打从一开始就偏爱得很,却又不知偏偏在他来宁城时唱得哪一出,那男人连枪都愿意帮她挡,却任由她在他的公司楼下哭得惨惨兮兮。
还有那庸医诊断出的用脑过度?她在意大利和巴黎时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结果现在被她心心念念的钟源和连城守着,反而用脑过度?
真有意思,利昂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放下手中组装到一半的枪械,迈着优雅而周正的步子到床边,沉静地打量着她微微蹙起眉的睡脸。
伤心成这样么,连梦里都不安稳?
来了宁城后,他还抽空在宁城机场的书店里读到本中文的现代诗,他还记得其中有一句是这样的。
“我盗走了他人的城市,但是我一贫如洗。”
。
在白绒仍蜷缩在豪华总统套间的大床上熟睡时,外面正在找她的人已经快要炸开了锅。
盛炽寒在和黑手党动手之前就已经拨了电话给钟源和连城,但黑手党在不属于自己的地盘上本就束手束脚,一开始只是仗着人多拖一拖盛炽寒,后来看见连城带着人下来后便溜得无影无踪,再后来没想到市里也早就盯上了这一批人,却拖拖拉拉地不敢对他们硬来,反而找到机会将连城和盛炽寒一行人抓起来责问同那群黑手党的关系。
盛炽寒身份过于敏感,近期的连城也不遑多让,在媒体嗅到一丝一毫味道之前,从蒂利亚总部刚出来就接到电话的钟源只得在半路上匆匆变道带着律师去了警局捞他们两个。
再看到连城,钟源已经是新仇旧恨一股脑都涌上来,真恨不得直接动手跟他打一架来得痛快,但是一想到他跟利昂柯里克更是关系匪浅,连发火都不算有底气。
“真的是黑手党?”
说来无奈,三个人第一次挤在同一辆宾利中,怎么看怎么别扭。
连城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钟源,对着盛炽寒挥了挥手,示意他来交流,他的肺还没好太全,刚才有些缺氧,现在眼前一阵阵发黑,又找不到急用的制氧装置,只能先找些冰块压在额头上缓解头疼的症状。
盛炽寒是在场唯一没有和黑手党正面接触过的人,但是他年轻时也混过下三门,那些人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普通混混,更别提良民,再说了,每人都长着一张异国脸,他是有多蠢才能判断错误。
他现在也有些生钟源的气,总觉得是这人先和黑手党混在一起才招致这种情况,所以也压着火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们来宁城了。”
钟源神色凝滞,这句话其实更多是说给自己听的。
黑手党来宁城了,那他们要追捕的人,必在宁城。
宁城,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