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后腰处,炙热干燥的掌温透过薄薄的衣料蔓延至四肢百骸,胸前的柔软严丝合缝地贴紧坚硬结实的胸腹轮廓,明亮光柱之下,两个身影合二为一。
蓬勃有力的心跳塞满听觉,一下又一下敲击着耳膜。
「别怕!
我在!
」
低磁柔润的声线绕过头顶蓬松的碎发,钻入耳朵,许薏蓦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竟然以如此暧昧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立即弹跳抽身,拉出一段安全距离。
风声,蛙蝉鸣叫声,与夜色混成一片,周泽言一手托着后腰,一手揽着她的肩背,支撑起全身的重量,瘦瘦小小,柔柔软软。
满足感溢满心头,拥了满怀的丶淡淡的独属于女孩的体香却在某刻稍纵即逝,虚拢的双手无力垂下,最终插入裤袋,缓解心头的虚无缥缈。
「我身上有针?」
夜风袭扰,许薏垂眸盯着脚尖,搓了搓发烫的脸颊,「抱歉!
我……」
周泽言唇角勾上一丝无奈的浅笑,身子朝她倾斜,用两人仅能听到的气音反问,「还是占完便宜就想跑?」
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夜风浸染着缱绻缠绵的香甜,将她紧紧包围,耳尖泛起滚热。
许薏头垂的更低,「不……早了,我困了!
」
说完,落荒而逃!
回到车上,清凉的空调风吹走脸上的燥热,借着镜面膜的优势,她这才敢肆意打量起还站着光柱里的高大身影。
他低头拢火点菸,优越的下颌线微微收拢,再仰头,一团白色烟雾吞吐而出,缭绕旋上,晕染出深邃立体又深刻的五官。
香菸燃至半截,似是有心灵感应般,他忽然转头看向车窗,目光带着笃定的悠远绵蜜,直直戳进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
心潮如涨潮般翻江倒海,许薏将座椅调平躺了下去。
重新将自己置于黑暗之中,她盯着车顶发了会儿呆,思绪慢慢回笼,却忽然惊觉,单项镜面膜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根本就不需要躲。
乱了节奏的心跳重新退回原位之时,黑色身影裹挟着月色和黏腻的热风坐上车。
车门一关,阻断外界蝉鸣蛙叫,静谧空间里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衣衫布料与皮质座椅的摩擦声响。
月色朦胧如水,透过头顶的全景天窗倾斜而下,给狭小空间渡上一层缓柔滤镜,昏昧光线里,那双清凌凌小鹿眼躲在毛毯之下,忽闪忽闪,哪里有半点儿睡意。
周泽言无声「啧」了一下,心尖被「羽毛」轻轻扫过,轻柔微妙的刺激感似是一股暖流在四肢百骸流淌。
他将座椅调平,侧身而卧,看着对面毛毯下鼓起的小小一团不自然地蠕动几下,很快又没了动静。
「聊聊?」
低沉磁性的声线拖着上扬的尾音在静谧深夜,格外撩人心弦。
许薏呼吸一滞,不争气的心跳似是要冲破胸腔的禁锢,不由拉高毛毯盖住脸,挡住昏昧光线里那道炙热目光。
「不要!
」她闷声闷气地拒绝,「我要睡了!
」
一声略显无奈的叹息和几声细碎低笑声后,车厢内又归于沉寂,不多时,袭来匀称清浅的呼吸声。
而刚刚喊着要睡觉的人,此时却全然没了睡意,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借着朦胧月色,看向对面。
蓬松碎发,遮住饱满的眉弓,鼻梁高挺,轮廓立体深邃,一张薄唇轻抿,静雅月色削去白日里的凌厉和桀骜,透出几分温柔儒雅之气。
他双手抱在胸前,睡的很深,裁剪得体的黑色衬衫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腹肌轮廓,没入同色系的西装裤中,冷白的月色之下,皮带扣泛出金属光泽,勾勒出劲瘦窄腰。
修长双腿微微弯曲,悬在座椅外面一截,俊挺落拓身姿更显颀长。
许薏最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只记得做了好长一个梦……
(.)
:||
简介八年前满门惨死,幸存的他咬牙隐忍,潜龙在渊八年后强势归来,妻女遭受无尽侮辱,他忍无可忍,龙腾四海,只为护家人周全家族血仇之下隐藏着一场惊天阴谋,他一往无前,龙御天下!七尺男儿立于天地间,不仅要护一人,护一城,更要护一国!...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