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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弗音彻底梦醒了,她颤颤巍巍地将手指往下挪,稍稍触及到男人毫无遮掩的手背,没有戴手衣!
一个惊悚的事实砸向许弗音。
她立刻甩开来人,喉咙发紧:“你是谁?”
黑暗中,男人轻笑了下,问:“夫人,这么快就忘了与你共度良宵的人了?”
许弗音简直头皮发麻,因为天幕里用的是薛怀风的声音,她这才发现薛怀风那温柔似水的音线被另一种语气说出来,给人的感觉竟是天差地别。
前者令人身心舒适,后者却是将恐惧无限放大。
原著也没说天幕里有如此以假乱真的模仿能力,让她差点认错了人!
“谁与你共度了,我是被你掳走的!”
许弗音反唇相讥,她不断往床里缩,拉紧了衣襟,“我只穿了亵衣,不便见外男,大人连女子闺房不能擅闯的道理都不懂?"
“夫人多虑了,就是你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不会看的。”
男人又恢复了天幕里的声音。
许弗音当然清楚这点,她只是想用礼义廉耻来劝退,可天幕里完全不吃这套。
她思维转得很快:“我夫君就在隔壁,他内功深厚,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再不走我就喊他来了!”
许弗音不清楚他们谁的武力值更高,但全盛时期的薛怀风绝对能排整本小说前三。
刚说完,许弗音就后悔了。
眼前的可是情报之王,他能不知道薛怀风去访友了?就是知道,这才正大光明地闯空门。
男人又往前走了一步,许弗音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夜露气息,他应该刚从外面夜行而来。
男人的语气透着淡淡的不屑:“夫人就算要找人来威胁,也不该找一个残废当挡箭牌,那是在侮辱在下。”
“他不是残废,”
许弗音的声音闷闷的,“我会治好他的。”
“薛怀风早已毒入肺腑,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
“你也说了是几乎,不是全无希望,“许弗音曾想直接问眼前人买情报,但想到此人的恶劣秉性,很可能会提出她根本付不出的天价。
她还不如找天机阁普通负责人更稳妥,能不惊动天幕里才是最安全的,“上次你说的话我想过了,诚如你所言,
薛公子是被迫娶我,待我治好他,会自请下堂。”
这次男人罕见地有些惊讶:“是吗。”
“你呢?这是我第二次在府中见到你,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人对我家夫君感兴趣,成日在薛家徘徊。”
许弗音主动挑衅起了眼前人。
这话成功让薛怀风安静了须臾,他又不是变态,会对自己感兴趣。
男人缓缓说:“比起我,夫人将一女子细致勾勒了足足三幅,才是令人大开眼见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