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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舞娘见天幕里将那位唇红齿白的少年带过来,还是从鎏王那儿虎口夺食的,只能含着怨气退下,临走前瞪了眼许弗音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她差点就能得手了。
许弗音被瞪得无比憋屈,不然咱们换一换?
经过这一段插曲后,欢快的乐曲再度从琴师们的琴弦中流泻,现场也开始了新一轮推杯换盏,乐曲与谈笑声遮盖了其余说话声。
许弗音刚坐下,耳旁就传来天幕里的警告:“把你袖子里的东西收好,给你开门的管事是鎏王府里的一流高手。”
许弗音的表情微微发僵,所以她刚刚差点在高手面前班门弄斧?
许弗音踌躇了半晌,还是道:“谢、谢?”
她是恩怨分明的,无论天幕里出于什么原因将她带离,她都不能装作不知。
看她勉强的道谢,天幕里没理会,对望过来的鎏王自罚了三杯,三杯烈酒入喉,那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将鎏王高涨的不满给稍稍抵消了点。
许弗音看了眼天幕里放下的青玉杯,天幕里的洁癖可比薛怀风要严重得多。
只是他在外面走江湖时,不会显露分毫,可见忍耐功力了得。
天幕里喝完烈酒后,神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你怎么来这里了,趁着家里那位不在,自个儿出来逍遥快活?”
他的语气,透着若有似无的引诱气息。
许弗音懒得与他解释:“你就当是吧。”
“酒杯空了,”
天幕里挥开过来添酒的侍女,瞧了她一眼,“不知道要做什么,不会学学别人?"
拿她当侍女呢。
这人恶劣的笑容都快成为许弗音的噩梦了,她吸了几口凉气,气得都忘了刚才还在怀疑天幕里可能要杀她。
她低眉顺眼地为他倒酒:“大人请用。”
但薛怀风又怎么会用,他只是觉得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挺有意思。
“你想知道什么消息,昨晚怎的不问我?”
天幕里一开始暂且信了许弗音说为了不被许家再嫁出去的借口,后来从日常细节中又判断她可能是认命了,想与薛怀风和平相处。
但渐渐地,许弗音对薛怀风的态度频频出格,远超出一般的合作关系,这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许弗音差点要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忽地,脑海里警铃大作。
这男人随口的话都有可能是陷阱,要是她直接回答,不就代表她早就知道他是情报头子的身份?
他们认识至今,天幕里可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谁。
许弗音差点上当,她缓了缓神说:“我又不知你是谁,也不知道为何要来这里找你,所以你是天机阁的堂主、舵主、长老、供奉...?”
“哦,我没说过吗?”
天幕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说着话,他整个靠在软椅上,如同在午憩的猎豹,显得没丝毫攻击力,“这不重要,你只要记住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寻我。
所以,你昨晚说的要救他,就是指来我这儿买消息?”
许弗音猜刚才那个灰衣小厮应该都告诉过天幕里了。
到这地步,再瞒下去也没意义。
许弗音拿出了自己原本打算给天机阁管事的清单,递给天幕里。
“这是我所有的财产,我要买那些消息,够不够用?”
许弗音将她的嫁妆,加上薛怀风给的,舜王赔的,全部写到了上面。
特别是一些值钱的如地契田产之类的,为了方便查看,她还特意标注了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