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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提前预判剧情,算是她为数不多的优势了。
叶文嫣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只觉得面前这两人看似保持着相当长的距离,又陌生又熟悉的,可他们好像存在着某种说不清的联系。
她已经没心思去想天幕里了,因为她摔的这一跤,其他舞娘尖叫起来,琴师也不再弹琴,地面上到处是掉落的蔬果酒壶,露台一片狼藉。
鎏王见状,醉气熏熏地跑过来,踹了一脚蹲在地上的叶文嫣,将她踢得更远。
“把她给本王拖出去打!”
鎏王又将森然的目光扫向那群瑟瑟发抖的舞娘们,“把她们也都带下去,蘅楼怎么回事,这种四不像的玩意儿都能进来献舞!把本王当成什么了!”
舞娘们根本不认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她们一直谨守不能惹恼贵人的规矩。
这些年她们也都做得很好,但谁能料到一朝突变,现在再说不认识那女子也没人会信,她们匍匐下来来乞求着鎏王从轻发落。
叶文嫣在地上滚了一圈,臀部上还留着一只大大的脚印,她痛得差点爬不起来。
刚被天幕里恐吓的惊惧加上被踹的疼痛,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她怒斥道:“你是王爷就可以这么蛮横不讲理吗?连陛下都说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也没有比我高贵到哪里去!你凭什么让人来拖我,我又不是有意摔倒的!像你这种
过着奢靡生活的王爷,哪里懂我们这些平民为了生活有多辛苦!”
许弗音瞪圆了眼,该说不愧是女主吗,古早风拿捏得妥妥的,这换成别人几个脑袋都不够的。
果然,鎏王已经怒火中烧到脸孔发紫了,眼看着就要爆发。
许弗音心有戚戚焉,她原本还想继续看这出连续剧,忽地察觉到身旁人消失。
不远处,一个灰衣小厮正与天幕里报告着什么,天幕里听完后,也不理会身旁的闹剧,起身便走。
许弗音打了个激灵,她还没买到消息,再要找天慕里可不容易,忙不迭地跟上去。
而就在许弗音来到露台门外时,后方叶文嫣的舞衣因为几次摔倒,松了许多,在她被管事拽起来时恰巧衣襟下滑,露出了肩膀上一朵红艳艳的莲花印记。
鎏王目光顿时停了,盯着那朵特别的胎记。
许弗音还以为追不上,但没想到天幕里就站在在门口。
她还没开口,男人似是早有预料:“不用急,我在等你。”
许弗音愣了下,无端端心尖紧绷了起来,她紧紧注视着他。
天慕里也没卖关子:“那人必死无疑,你拿了药单也救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天机阁的规矩是只要收钱,就会卖消息吧。”
眼前的人是她救下薛怀风的最大希望,许弗音怎么可能轻言放弃,“就算事后没用我也不会要求你退还。
所以,还需要多少银子,你才愿意卖?”
天幕里望着她满是希翼的眼眸,心中泛起一阵烦躁。
他扬起轻柔的笑容,语气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从不做死人生意。”
鎏王只留下了叶文嫣,其余舞娘们即使磕破了头依旧被管事带来的护卫拖了下去。
鎏王让属下先将叶文嫣关起来,他准备进宫一趟,去确认她肩膀上的那道特别的胎记。
叶文嫣无助地被关在一间厢房里面,她的嘴巴被堵住,双手双脚被反绑。
她蜷缩着身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打开了。
叶文嫣眼睛一亮,是高子业来救她了!
在发现里面的人是叶文嫣后,高子业也很快跑了进来:“你刚才怎么跑着跑着就不见了,到底去哪里了?”
叶文嫣有点不好意思说,进了蘅楼后,她被内部金碧辉煌的装饰晃花了眼,看得入迷,就这样与高子业走散了。
她悄悄躲在一群舞娘的屋子里,看到她们漂亮的衣裳实在心痒难耐,便找了件放在榻上的悄悄给自己换上。
她只是想试舞衣,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