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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那声音太有辨识度,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这情况她严重怀疑她是不是被当做叶文嫣给绑了,替身梗可是古早文标配。
她好像与叶文嫣八字犯冲,只要她撞上女主,就像被吸走气运一般,霉运乘几何倍数增加。
炮灰是女主的对立面,所以就要承受这世界如此大的恶意吗。
许弗音乱七八糟地想着,并咬牙努力挣了挣手,也许是身体扭动得太厉害,险些掉到床下。
而最近的火团离床榻只有几步之遥,许弗音倒吸了一口气,又往床榻内挪去,挣动的幅度都小了些。
她听到门外传来七七八八地叫喊声:“走水了!快去找潜火铺来灭火啊!里面有人吗,有人就喊一声!”
许弗音张嘴喊了喊,但她的声音过于微弱,丝毫传不到外面。
她的喉咙哑了。
她挣了许久,绑得太紧,她急得手腕被麻绳摩擦得鲜血淋淋。
泪水潸然而下,又在一层层扑来的热浪中快速蒸干。
她曾听过一个说法,大多数被困火海里的人,不是被烧死,而是被活活熏死的。
大约是身体太难受,她开始思考自己这辈子有什么遗憾。
于是一道执念再度涌上许弗音心头,果然天幕里还是很该死啊!凭什么她付出全部财产还问不出薛怀风的药单,有钱不赚王八蛋!
可恶。
炮灰想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啊。
泪光再次从许弗音眼角溢出。
她宣泄着对天慕里的涛涛怨气,以抵御对火海的恐惧。
火焰将她困在床铺的方寸之地,许弗音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微弱,她开始脱力了。
她苦中作乐地想,这种必死的局,就是天降男主都救不了她。
眼睛被熏得睁不开,呼吸快被烟尘淹没,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
时间渐渐没了概念。
哗啦!
被火焰吞噬近半的木门,被彻底踹翻,它们就像风中残叶在外力下摧枯拉朽般倒塌。
这声惊得许弗音从昏沉中睁了眼,耳蜗里产生轰隆隆的耳鸣渐渐散去。
视网膜因为过于干涩,她使劲眨了眨眼,才勉强能视物。
越过熊熊烈火,灰烬飘落间,一道不可能出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