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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里的笑容,快成为他此生梦魇。
想逃离也没有用,会有灰衣监督。
很快高子业就发现有数不清的客人从蘅楼里逃出来,他还没扬起笑容就被后方一道重击打落在地。
夕阳落在街道上,薛春之抱着书籍默默地走着。
自从遭到生命威胁后,他就向庶常馆提交休假至今。
若是换了以往,他哪怕休假也不会闲着。
他会与熟悉的同僚在临湖酒家要一壶清茶,对湖抒发心中的郁郁之情。
与众人讨论大郢国策,将各种弊端都归结个遍,还可能与人争儒家、道家墨家等哪家优势更甚,废上一天口舌也不知疲倦。
如今的薛之虽模样未变,但气质大不同以往。
自从那天以后,他日日被噩梦困扰,夜夜惊醒不得安宁。
就是母亲积极地为他物色未来妻子人选也失了兴致,脾气更是越来越控制不住。
当他察觉那无法消散的暴烈情绪后,便独自来到后街的书屋,消磨了一日,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解决自身困境。
到了日暮后,他依旧不愿回侯府。
便在路边买了碗馄饨,摊位上食客多,没有空余座位。
他干脆不拘小节地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直接就着汤勺吃馄饨。
这放在以前,最注重形象的他是绝不可能做的。
他蹲坐着,静静地望向大街上的川流不息,一架朴素的马车引起了他的注意。
它停在了蜀尘居后门,却并不是侯府配置的马车。
没一会无静抱着披帛快步走了出来,她甚至没询问就直接进了那架马车里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从马车内背出一人,那人应是个女子,全身被那条披帛笼罩,令人看不清模样。
薛春之的手晃了晃,连馄饨汤溅起的汤水都顾不得,放下食碗,猛然站了起来,盯着这诡异的一幕。
那条披帛他曾见许弗音穿过。
无静背着人打开后门,不惊动任何人入内。
马车内光线昏暗,看不清里面的人。
但里头的人掀了下布帘,一截奢华的暗紫色衣袖预示着来人绝不是薛怀风。
薛睿之很确定,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许弗音觉得浑身像是被碾压了一般。
她刚一动弹就听到小草喜极而泣的声音:“少夫人,您终于醒了!”
“我...”
喉咙火烧似的疼痛,小草立刻为她倒了杯茶水来,温水顺着喉咙流下,缓解了她的干涩。
许弗音睁不开眼,她能感受到眼皮上覆盖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布料下还敷着药膏,清清凉凉地渗入眼皮,“我的眼睛....."
一觉醒来,看不见了好慌。
“您的眼睛被熏伤了,无静姐姐说您偷偷去购置用具时遇到歹徒,伤到了眼,不是说了要买什么吩咐奴婢就好了,您怎么如此调皮?”
小花不免责备了一句,看许弗音变成这凄惨模样又不忍心再说她什么,见她还在摸眼上的丝带,“无静姐姐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