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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渐渐染上了红绯,微妙的躁动感让她的动作极慢。
黑暗中她先是摸到了那只皮质手衣,试探性地将它脱去,没见男人反对,她才大了。
手指触到薛怀风的手掌,微凉的触感,应该是毒素影响他体质的缘故。
她也不敢多碰些不该碰的,只专注摸假千金看到的手掌瘢痕,可是目标明确,很快她就摸到掌纹上方有一处不太平滑的地方。
许弗音着魔似的摸着这个地方,在确定它是不是瘢痕。
薛怀风以为她只是确定自身份才反复触摸,早就不疼的地方随着体温的暧昧摩擦渐渐产生了一丝热意,那热意快速蔓延肢,密密麻麻的细小电流涌上神经末梢。
薛怀风缓缓闭上眼。
“摸够了吗?”
高业觉得大脑像是被塞了团团棉絮,沉沉地睁不开眼,不知身在何处。
后脑勺被重击的地方像是要断了,也不是哪个王八羔下那大的力,是绷着要他命去的吧。
天幕里那张微笑着的脸忽然闪入,他却连发抖这简单的动作做不到,只在极致的疼痛中昏迷着。
而后他能感到有人将他搬上搬下,他被扔到潮湿的房间,地面的湿气很快染湿了他的背部。
他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睡了醒,醒了睡,直到几段对话忽远忽近地流出,他又有了些许意识。
“蘅楼火势已扑灭,但这半个月要暂时歇业了,纵火人找到了吗?”
高业驳斥他们的谬论,他们无凭无据的怎么就确定是有人纵火了,可他连动弹艰难。
“起火点是桌上方烛台的损坏痕迹最严重,初步推测是烛台倒塌引起。
白日无需点烛,点烛人是恶意为之。”
“要泼醒他吗?”
“不用,他没有审问的价值。
奉大人的命令,确定纵火人就送他去??”
去哪里?声音越来越小,高业仔细听,却再度陷入了无意识。
就在试图出去的时候,外面的对话声隔着木板传来,他居然听到了陌生中又透着熟悉的声音,是皇爷爷的!
高业虽从身份上来说是安庆帝的孙但身为庶的他很少有面见天颜的机会。
他还没高兴得救,就首先听到门被打开,疑似是御前大红人沈明的声音:“陛下,仙师们说此屋面朝东方,是紫禁城内见到第一缕日出的殿门,所以今日的丹药也迎合。”
昨日朝堂上,几个王爷党吵得不可开交,可也是被这群气到,刚下朝安庆帝就突发急诊昏迷过去。
醒来后,他越发依赖从不参与党争,遗世独立的巽王。
甚至在老皇帝眼里,除了沈明的其余人,有一个算一个不那值得信任。
尤其是今日,鎏王突然进宫觐见,说是探望父皇可转头又去了皇后那儿,紧跟着舜王也来了,哭诉着太医无眼看着世就要无药可医。
安庆帝被吵得脑壳疼。
再看从不提出任何要求的沈明,那抹拳拳父爱快溢出来。
安庆帝自然如了心的意,只是刚打开门就见一个蒙面黑衣人举着一把匕首对着他。
安庆帝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只是沈明有比她反应快,一把拉住皇帝将他拉到自身后,对外高声喊道:“侍卫,侍卫在哪里!来护驾!
躲藏在衣柜里的高业刚适应强光,彻底庆幸过来,他是柜门被开前刚醒的,他被困在一个方方的黑盒哩,手脚被塞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面,那稀薄的空气让他的呼吸变得困难的。
长时间没动弹让他连挣脚显得艰难。
直到柜门被老皇帝突然打开,他才道在哪里,这是皇宫!
在发现自手里的匕首时,高业吓得魂不附体,立刻甩掉手中的匕首。
但已经来不及了,大内侍卫如鱼贯入,对着蒙面的高业举起了薄仪刀,刀刃在烛光下反射着森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