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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位王爷的身影看不到,跪地的百姓们才停止呼喊声。
许弗音扶着自己虚软的腿站了起来,刚才那情况薛青瑶不仅会害了自己,严重的甚至有可能拖累侯府。
但她又不是什么正经长辈,没的说了反而遭埋怨。
薛青瑶是结结实实地跌了一跤,手心摔出好几道血痕。
她小声地一抽一抽,要是在侯府早就有家眷去哄她,薛青瑶是侯府本家中年龄最小的,最是受宠爱。
也因此,她从小就知道,扮演弱者能得到更多好处。
许弗音解释了句:“方才只你一人站着,过于引人注目,容易犯皇家忌讳,我才打了你的膝盖,伤了你并非我本意。”
“瑶儿理解七婶婶的苦心。”
薛青?善解人意道。
薛青?要的就是引起巽王的注意,不这样又怎么在众多闺秀中脱颖而出?想入巽王府的名门闺秀那么多,她又没像莲妃娘娘那般惊人的美貌,凭什么夺得头筹,靠的就是她自己争取机会。
为什么许弗音总是坏她好事,刚才差点她就能在巽王注意到自己。
薛青瑶又想起昨日福安堂那空无一人的天井地面上,那一滩血泊。
丁姨娘被抬回去时已是生死不知,薛青?甚至不知道,丁姨娘还能残喘几天。
真容易啊,一个曾在侯府就差横着走,被无数人羡慕的丁姨娘那么轻易地就能被上位者如此对待。
薛青瑶暗道,就是死,她也一定要进巽王府!
许弗音听着她的哭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虐待她。
所以在门房出来,示意她们可以进去时,许弗音又询问是否能给摔倒的薛青瑶包扎一下伤口。
门房看了眼薛青?那不算伤的伤,很是嫌麻烦,但还是遵循着王府规矩,带着她们去找懂药理的丫鬟包扎。
门房带她们走的是一条荫小道,薛青瑶忍着激动地环顾四周,与平遥侯府走精致的小桥流水相比,巽王府显得更磅礴大气,一步一景,令人目不暇接。
这是安庆帝还是皇子时的府邸,是结合能工巧匠的智慧与无数花销才能呈现的。
足见巽王的荣宠到了什么地步,也不怪朝堂内外都对安庆帝极度偏心颇有微词。
许弗音边在脑海里将每个院落与赛博地图做对比加深记忆,边注意到有几处气派院落是严防死守的,这应该就是巽王所在处,今日因有覃王到来几乎所有守备都集中在那儿。
可能老天爷让她幸运了一回,是个绝佳的机遇。
越过茂密树丛,能在树叶与枝蔓不明显的间隙中看到,两个华服男子坐在一处石桌边闲聊。
那个墨色蟒袍的男子背对着她们,许弗音停留一秒不到就收回视线。
她默默记住沈明有当前坐标,继续垂首跟着门房往后院走。
那是女眷住的地方,守卫相对宽松,看女主入府后能跑来跑去就知道巽王并没在后院花心思。
最重要的是药田就在后院最角落的地方,她首要目标是确认巫麟根的方位,以及都是几年
系的。
许弗音捏紧衣摆,没有泄露真实情绪出来。
薛青瑶离门房远了些,凑到许弗音用难掩羡慕又天真的语气问:“七婶婶,听说我们拜访的这位鸢夫人很得宠?巽王还为她拒绝过陛下赏赐的美人?”
“我也不清楚。”
许弗音一句话聊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