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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任何有羞耻感的女子都难以说出口,更何况许弗音自知若是将来身份被拆穿,她面临的可能是更严酷的结局。
她只能保佑,这个理由足够唬人,能将眼前的危机度过。
但许弗音想不到,拆穿比她想象的来得更快,甚至都不是别人拆穿的。
沈明宥怔了下。
随即笑出了声,玩味地看她:“不错的理由。”
沈明并不是常笑的人,所以当他笑起来的时候,总令人有种毛骨悚然感。
他站起身,像是暂时放过她,转身来到一旁的七斗柜边,取出止血伤药与纱布,看到还跪在地上,将自己的脑袋无限压低的许弗音,看起来柔顺乖巧。
“还趴着做什么,等本王扶你起来?"
“不,不敢劳烦殿下。”
许弗音强作镇定地起来,脸色白得仿佛随时会在空气中消失,面对沈明她甚至一点反抗都提不起来。
这个男人总是在无声无息间将别人的思维、想法、抗争一点一滴地碾压,待发现时早已逃脱不掉他编织的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对方绝望
模样。
沈明有抬手示意她过来。
许弗音咽了下口水,分不清他是何用意,慢吞吞地走到他身边。
他随意指了指桌案上的药:“不想被人发现,就帮我我包扎。”
巽王在皇宫中受伤,若是被外头的士兵冲入看到这一幕,许弗音必然会被当做刺客。
更何况安庆帝刚刚经历过一场未遂,可想而知她的下场,不仅仅是她,沈明有特意提到了侯府、薛怀风。
见许弗音这时候还有精力神游天外,沈明有挑了下眉:“不想做?”
许弗音是突然想到,好像她还没为薛怀风包扎过。
“小女不敢。”
许弗音识时务地半弯身,谦卑地始终没有抬头。
沈明已将手臂伸出来,许弗音在要掀开他衣袖的时候,顿了顿。
她没记错的话,这文的主要男性角色都有些洁癖属性,只是沈明有相对隐藏得更好。
见沈明有没说别的,低垂着那长密的睫毛,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他似乎难耐她的速度,神色微沉。
许弗音轻轻吸了口气,没有再开口询问,慢慢掀开墨色云纹袖。
就在此时,外间突然传来一道嘶哑得像是无数砂砾摩擦的喊声。
“知退,知退!”
许弗音的手狠狠了下。
知退是沈明的字,能有资格这样喊他的人寥寥无几,她刚出来时只看到周遭的奢靡的摆设,只以为是某处宫殿。
未料到这居然是皇朝的最中心,皇帝的寝宫!
沈明宥抬手按住许弗音缩回去的手,男人掌心的温度覆盖着她沁满凉意的手背。
他淡淡地说:“抖什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