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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巽王亦是非常信任,既然巽王让她留下,必有其由。
他也算是看着巽王长大的,比起其他嚣张跋扈的王爷们自然对巽王最是亲近,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几乎跪了下来:“哎呦喂,我的祖宗爷,您怎么出了这么多血!您可是千金之躯,岂能如此随意,奴才这就让太医为您诊治!”
许弗音背脊僵硬,没有回头看,硬着头皮做完最后的工作。
她还在心中不停腹诽:哪里随意了,我可是给他包得扎扎实实。
“别惊动太医院,不好解释,”
沈明有摇了摇头,他甚至没说是不是安庆帝做的,但显然魏淳已经认定了,“既然已经止血,魏公就别麻烦了。”
许弗音总觉得两人,话里有话,可这都是原文中没提的,她只能靠自己分析。
魏淳听着沈明宥那依旧冷冷清清的声音,心中却不免泛起一丝说不上的滋味。
他一个无根之人,平日里看起来花团锦簇,但真正看得起的他的又有几个。
沈明有看了眼手臂纱布上许弗音紧急打的蝴蝶结,上方两只耳朵翘着,莫名逗趣,他盯了会,才缓缓将衣袖盖住伤口。
许弗音已默默降低存在感,退到后方。
见魏淳还是看向许弗音,沈明有指了下不远处的箱笼,似是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身后的女子:“家中小婢想见见皇宫威仪偷偷躲进了书箱里,我一时失察没留意,竟是犯下了弥天大祸,魏公可能帮个忙?”
这种擅闯皇宫的事,换了别的婢女就是杖毙都是轻的,更何况事关陛下的安危,死几次都不够!可这是巽王,况且能得巽王亲自开口,什么婢女配得?
魏淳实在太匪夷所思,瞪圆一双精明的眼,试图看清婢女的模样。
奈何那女子似是知道自己犯下大错,羞愧地压低了头,让人看不清面容。
许弗音攥紧了衣裙,惊悚感丝毫不比魏淳少。
巽王帮她,才最令人毛骨悚然的。
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放任她逃生,然后看着无路可逃地被禁卫军抓住,这才是沈明有会做的事,他从来与善良无关。
魏淳没听过沈明有如此语气,恐怕就是安庆帝都没听过。
魏淳一时间受宠若惊,虽这种事往严了说就是巽王本身都逃不过责罚,但想到方才巽王遮掩伤口的举动,魏淳没有拒绝。
“殿下哪里的话,奴才这就去寻套合适的衣物。”
这是应承下了。
殿门外响起莲妃娘娘的声音,她是来谢恩的,谢安庆帝开恩让叶文嫣入宫。
听到响动,魏淳立即使了个眼色给许弗音,奈何这姑娘头低得快看不到了。
“奴才先去外头瞧瞧。
沈明宥正想让许弗音寻个地方,在没合适的身份前她不能见人。
然而,全然不需要他明说,许弗音已不知何时退到最角落的地方,那儿摆着个铜盆,冰水滋滋冒着白雾。
为了美观,西泠阁设有垂帘遮挡住铜盆,只是平日鲜少使用,许弗音拉开帘子,像只兔子似的,一个闪身就没了影。
*t*:......
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