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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枝枝:“以前赵姬在家里时,每天都作舞,不会觉得累。”
太子问:“那时赵姬跳得开心吗?”
赵枝枝一愣,摇摇头:“不开心。”
太子抱起她,去看放在窗边的花种,叶子比昨天又长了些,他说:“赵姬开心最重要,孤留赵姬在身边,并非是为了看赵姬跳舞。”
赵枝枝吸了下鼻子,她想问那是为了什么。
可她不敢问。
太子说:“赵姬跳的舞,孤看过一遍便记住了,刻在脑海里,随时都能翻出来看。”
他扬眉冲她笑:“赵姬这般看着孤,是想偷亲孤吗?”
赵枝枝亲上去。
一夜没睡,天亮后接着睡,睡到下午才醒。
赵枝枝腰酸背疼,爬不起来,太子精神奕奕,他也没有爬起来。
两个人躺在床上,手牵手,盯着半空发呆。
外面小童嬉笑叫喊:“下雪了!
下雪了!”
赵枝枝咦一声,想要翻起来看,但是没有力气。
太子问:“孤托你起来?”
赵枝枝躺久了也不是很想动:“外面冷,赵姬再躺躺。”
躺着躺着,赵枝枝肚子开始叫起来。
她看看身侧的太子,太子也在看她。
太子:“孤好像听见谁的肚子咕咕叫。”
赵枝枝捂住脸:“不是赵姬的肚子。”
太子呀一声,“好大一只虫子!”
赵枝枝猛地坐起来:“在哪,虫子在哪?”
太子哈哈笑,双手绕过她的腋下,将她一把提到身上抱起来:“这只小懒虫就在孤的怀里,走,吃饭去。”
正月里吃的都是大鱼大肉,赵枝枝想吃鱼脍,厨子上了鲈鱼脍,她吃了一口又不想吃了,对煎炸鲫鱼和拌了梅酱的黄羊肉更感兴趣。
太子吃了她没吃完的半块鱼脍,也没再碰过碗里的鱼脍。
两个人对上视线,一致认为今天的鱼脍不好吃。
刀功不行,切得太厚了。
“孤记得你那里有个很会做鱼脍的厨子。”
太子往她碗里夹黄羊肉。
赵枝枝:“不是厨子,是寺人,叫阿元。”
“孤记得他,快十二岁的那个寺人。”
“阿元现在就在建章宫大门口候着,要让他来做鱼脍吗?”
太子想了想,“那我们慢点吃,等等他的鱼脍?”
赵枝枝立马让人去叫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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