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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折腾。
好像都不到半刻钟。
好开心!
她以后再也不怕这种事了!
再也不自己吓自己了。
赵枝枝觉得她人生中的大事已经完成了,她心里再也没有任何烦心事了,就算有,也仅仅是对啾啾的友爱之情该何去何从的烦恼。
但这点小事难不倒她,赵枝枝想,等她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再想吧。
赵枝枝肚子有点不舒服,她想去如厕顺便洗一洗,但是太子还没有发话,她悄悄转过去看他。
啾啾……不对,是太子,太子殿下怎么了?
他好像不太高兴。
他明明闭着眼睛,眉头却紧紧皱起。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像是在睡觉,却不像在睡觉,她觉得他好像要跳起来杀人一样,有点可怕。
赵枝枝赶紧转回去,不洗了。
太子低沉的嗓音嘶嘶透出阴鸷寒意:“怎么了?”
赵枝枝吓得连说谎都不会,张嘴就答:“我想去如厕。”
“那就去吧。”
赵枝枝松口气,蹑手蹑脚下了床。
她自己找到恭桶,然后摇了摇铃,等着奴随们进来清洗,顺便替她洗洗。
其实她想自己洗,但她觉得太子可能不太乐意她这样做。
她听见他在屋那头喊:“让奴随进来伺候你。”
然后她就照做了。
赵枝枝洗得香喷喷,没多久,太子也过来了。
太子也洗得香喷喷,但是她没敢看,她跑出去了。
赵枝枝重新躺回床上,无事一身轻,两眼一闭,安心地睡觉了。
姬稷回来时,赵姬已经睡熟了。
她没有等他,也没有说对他嘘寒问暖,仿佛两个人做完那事,世间其他事她就不在意了。
姬稷十分不高兴。
但不是对赵姬,是对他自己。
怎么会这样?
这样是正常的吗?
姬稷在屋里闷坐许久,有生第一次拿出了龟卜打卦,他念:“打出阳卦,就是正常,打出阴卦,就是不正常。”
打了六次,都是阳卦。
姬稷不相信。
他绝不相信这是他正常的能力范围。
姬稷扔了龟卜,召了医工。
医工满头大汗,颤颤巍巍尽量将话说得明白些:“男儿初次,确实容易……容易……”
后面的话说不出了。
医工干脆道:“殿下再试一次吧。”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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