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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明回忆:“殿下不喜欢别人擅作主张处置他的东西,以前在殷国时,有个门客偷了殿下的一本书拿出去看,被殿下知道后……”
后面的话,及时咽回去。
赵枝枝:“然后呢?”
昭明看了眼面前洋溢着快乐幸福的赵姬,思忖再三,选择隐瞒:“没怎么。”
赵枝枝着急:“你不是说殿下不喜欢别人擅作主张碰他的书吗,你不说清楚,我怎知后果是什么,怎敢将书拿出去给阿姐看。”
昭明拿过刚才没有接的竹简:“是我太过谨慎,赵姬放心,如果是赵姬的话,殿下肯定不会责怪。”
至少不会砍掉手脚。
赵枝枝也觉得太子不会责罚她,但她为赵姝担心:“阿姐若是看了殿下的书,殿下会罚阿姐吗?”
昭明语气肯定,掷地有声:“不会。”
他浑厚的声音突然拔高,像是已经做好准备用性命保全赵姝不会因此受罚。
赵枝枝觉得莫名其妙,没有再问,嘱咐他快些将书和信送过去:“莫要让阿姐等急了。”
昭明将书和信绑在腰间:“我这就去。”
昭明跳进孙府时,赵姝正在和自己的婆婆孙夫人下棋。
孙夫人的夫君,也就是赵姝的公公,这阵子回了殷都处理孙家本家的事,孙夫人见丈夫不在跟前,便召儿媳陪伴。
孙府各屋的人,大多都是各过各的,纵使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也很难碰头。
赵姝嫁进孙府半年有余,见孙夫人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孙鼎最烦儿孙闹事,孙家人但凡聚在一起,必会滋事,早年闹出好几条人命,还有兄抢弟媳杀弟未遂的丑事。
孙鼎为求家宅安宁,以雷霆之势,要求孙家子孙无事不得聚头,一应礼节规矩能免则免,除非他召集商议家族之事。
此前赵姝见孙夫人,皆有孙馆作陪,每次待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回去。
孙夫人与她聊话,她也不需要特意花心思应对,因为孙馆会替她吸引孙夫人的注意力。
孙馆很能说闲事,刚好孙夫人很喜欢听闲事。
孙夫人和孙馆聊话,也就不记得她这个儿媳在旁边了。
再一次让了黑子给孙夫人吃棋后,赵姝内心第一百零八遍叹气。
没了孙馆在面前,她才知道孙夫人有多难应付。
怎么做都不对,孙夫人总是皱眉扫视她,那两道视线沉过来,看得她手心都出汗。
就在赵姝苦闷地煎熬时,大开的窗户忽然有一堆麻雀扑进来,棋盘被搅乱,孙夫人吓得大喊:“来人,来人!”
屋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捕鸟的奴随,孙夫人头上肩上落满鸟屎,呱唧叫喊:“备水,快备水!
我要洗澡!”
赵姝趁机跑出屋:“阿母,我先回去了。”
孙夫人已经没有心思搭理她:“去吧去吧。”
赵姝走到庭院,仍听见在孙夫人屋里咒骂那群突然冒出来的麻雀。
赵姝跑得更快,一口气跑回自己的屋子,进屋后气喘吁吁,没有急着喝水,而是禀退所有的奴随:“去阿母屋里抓鸟罢,就说我让你们过去的。”
奴随们走后,赵姝气息未平,悄悄打开窗户,半边身子探出去,秋风萧索,她顶着秋风仰头望了又望,目光从屋顶落至大树,仔细扫视,生怕漏掉半点端倪。
许久,她没了耐心,对空气道:“出来罢,我知道是你。”
无人回应。
她哼一声,将眼睛捂上:“不看便是,我才不想知道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话音刚落,风里飘过桂花的香气,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给你,这次的信。”
赵姝本想从指缝里偷瞧他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哪个方向窜过来的,还没得及看清,他就已经立在她身前,她气馁地挪开遮眼的手,视线好奇在他脸上盯了半晌。
这个人神出鬼没,他给她送信好几次了,无一次被人发现,每次都是去无踪来无影,他是不是会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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