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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询问,急切站起来,大步往后院而去,走着走着跑起来。
赵锥不以为然,他端坐着等赵朔回来。
一个孽女而已。
送走就送走,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违背承诺固然羞愧,但朔儿是他的亲儿子,父子俩没有隔夜仇。
最多闹几天别扭,过几天便好了。
片刻后。
刚才跟着赵朔同去后院的随人面色匆忙跑回来,“家主,小公子暴跳如雷,您快躲躲。”
赵锥就不躲:“他又不是没发过脾气。”
随人:“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家主,求求您了,快躲一躲吧。”
赵锥生气拍桌:“哪有老子躲儿子的!
滚!”
随人颤颤巍巍走开,他心口处已挨过赵朔一脚,不想再挨第二脚,拉着其他人躲到墙角边。
赵锥淡定自若等着迎接赵朔的质问,他准备先发制人,用父亲的权威压一压赵朔,问他这几年为何只有赵姝写信,不给他这个做父亲的写信。
此话一问,朔儿定然愧疚,或许不好意思再拿他许过的承诺说事。
赵锥将他要问的话以及用什么语气说话,全都在脑海中安排妥当,当赵朔重新出现在他视野时,父亲的架子尚未端出,看见赵朔满眼的戾气,像是一只狂躁失控的野兽,一步步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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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锥僵在原地:“朔……朔儿……”
声音刚落下,脖子被人掐住。
赵锥震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被掐着喉咙,几近失语。
朔儿在做什么?他可是他的父亲!
“你……”
赵锥艰难吐出一个字,赵朔的力道太大,他不得不拿起手边的杯盏砸过去。
赵朔头上挨了一下,面容未变,眼都没有眨一下。
赵锥只好不停挣扎,猛地拍赵朔的手腕,试图从赵朔的桎梏中挣开。
“你答应过我的。”
赵朔语气阴鸷,声线颤抖,似是极力隐忍:“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将她送出去。”
赵锥指指自己的喉咙,满脸憋得涨红,声音沙哑:“朔儿……你听……听爹解释……”
赵朔视线冰冷,不为所动:“你将她送到哪去了?”
赵锥觉得自己快要被掐死了,他从来不知道,朔儿竟有这么大的手劲。
过去的朔儿,可是连杀只鸡都不肯的人啊。
他更没想到的是,朔儿竟然为他违背承诺的事,动这么大的气。
魔怔了,当真是魔怔了!
赵锥无法挣扎,又无法用眼神说服赵朔放开他,他只好向旁边的随人求救。
随人们百般为难,战战兢兢上前,赵朔侧脸一睨,幽冷的目光掷下,无人再敢上前。
小公子袖里藏着匕首,他们看见他另一只手按住了匕首。
忽然身后有人喊了声:“朔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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