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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会是聪明一世的赵姬。
聪明人赵枝枝继续展示自己的聪明才智:“原本我想要十年的赋税和粮草,后来想一想,若是开口说十年,齐国可能会被吓退,因为十年太长了。
这就好比种田,原本我要耕种许多田地,突然别人抢了我许多田地中的一小块地然后让我继续耕种这被抢走的一小块地,那人说,耕种十年就还给我,虽然我本就要耕种这片地,可是要为别人耕十年,实在欺人太甚,我会怀疑这个人根本不想还地,没有半点诚意,反正我还有许多地,我宁愿不要这一小块地。
可那人若是说,耕三年就还,三年虽然同样为难人,但总比十年好,三年不长不短,刚刚好。
所以我就只向齐国要了三年的赋税和粮草。”
她停顿下来,平一口气,看了看姬稷。
姬稷捧场:“太聪明了!”
赵枝枝心中升起成就感,声音更加清脆响亮:“若真能要到赋税和粮草,那么这三年内的三座城池,实际上还是属于殿下的。”
姬稷:“孤说过,你要来的东西都是你的。”
赵枝枝脱口而出:“我的就是殿下的。”
姬稷愣住:“再说一遍。”
这回赵枝枝知道羞了,声音轻得随时都会消失:“我的就是殿下的。”
姬稷像是被什么猛地一下击中,脑子晕乎乎,晕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仿佛就在昨天,他还在为赵姬分不清爱意与好意而烦闷,可是今天,赵姬明确告诉他,她的就是他的。
不止是她攒的刀币珍宝,而是所有的一切。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为了确认自己没有想错,姬稷像个追债的东家,连忙问:“你的都是孤的?什么是孤的?所有的都是孤的吗?”
羞羞的赵姬重重地点了头:“嗯。”
姬稷激动嘟起嘴狂吻她,一边吻,一边喃喃低语:“那说好了,赵姬的一切,都是孤的。”
赵枝枝答应了:“嗯,说好了。”
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她特意从他怀中跳下来,小拇指勾勾他的小拇指,“女娲在上,我愿意将一切给予殿下,殿下要什么就取什么好了。”
姬稷心里暖暖的,像是被泡在蜜罐子里一样,他的心都被她甜化了。
他想说,他只要她的爱意。
他要赵姬深深地爱着他。
不要她爱得死去活来,也不要她爱得为他奉上性命,只要她爱他得比爱她自己少那么一点点,排在她的性命之后,那就够了。
姬稷嘴唇蠕动,没能将话抛出来。
他感动地勾勾她手晃了晃:“嗯,记住了。”
赵枝枝眼睛笑得弯成月亮。
虽然殿下让她向齐国要东西是件令人开心的事,但她心中明白,齐使讨好她,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背后站着的人是太子殿下。
他们寄希望于让她吹枕边风是一回事,将她视作与太子一体又是另一回事。
兴许在齐国看来,她的意思,就代表着太子殿下的意思。
太子殿下的意思,就代表着帝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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