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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身后的青年快速瞥了谢玄之一眼,“我叫谢七,出身岭南谢家。”
nbsp;nbsp;nbsp;nbsp;底下的人眼神怪异,岭南谢家的事他们都听说了,谢家主入狱后族内弟子四散,没想到还能见到岭南谢家的人。
nbsp;nbsp;nbsp;nbsp;“六爷,这究竟是……?”
nbsp;nbsp;nbsp;nbsp;六爷笑了笑:“稍安勿躁,谢七就是我说的证据,你把知道的都说说吧。”
后一句是对着谢七说的。
nbsp;nbsp;nbsp;nbsp;谢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口颤了颤。
“岭南谢家是当年谢氏的分支,几百年来都有一个使命,封印一件邪器,为此,谢家不惜用族人血脉为代价,但是,我们失败了,血池的秘密曝光以后,邪器不知所踪。
在这个时候……”
谢七抬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谢玄之,低声道:“这个时候,那位道长上门了……”
nbsp;nbsp;nbsp;nbsp;接下来,谢七讲了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里,谢氏几百年前遇见了一个邪魔歪道,为此元气大伤,岭南分支为保全血脉退守岭南。
在谢七的描述中,谢玄之成了害谢氏本家血脉凋零的邪魔歪道,岭南谢家则摇身一变成了避难求生的被害者。
nbsp;nbsp;nbsp;nbsp;会场里一片静默,只有谢七的声音回荡在空中,众人目瞪口呆。
nbsp;nbsp;nbsp;nbsp;谢玄之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听着谢七说话。
nbsp;nbsp;nbsp;nbsp;这幅模样看的张景韫都有些着急,“他这么污蔑你,你竟然还坐的住?”
nbsp;nbsp;nbsp;nbsp;“你又知道他一定是胡诌的?”
nbsp;nbsp;nbsp;nbsp;张景韫:“我猜到你身上还有我都不知道的秘密,但要说你是什么邪魔歪道,我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nbsp;nbsp;nbsp;nbsp;谢玄之无奈地笑了笑,没有搭话。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在会场内掀起一片轩然大波的时候,会场外,远离人群的郊外凤凰山矗立在云雾中,一个身影动作飞快地沿着山路爬上去。
nbsp;nbsp;nbsp;nbsp;脚步踏上山顶的时候,谢希灵已经气喘吁吁,看着面前大门敞开的道观,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坚定地走进去。
nbsp;nbsp;nbsp;nbsp;自从纪鑫在网上为道观打过广告以后,上清观一直以来都香客爆满,但今天好像是个例外,上清观里里外外看不见一个客人,一高一矮的两个傀儡道士站在大殿门口,脸上的笑容连弧度都一模一样。
nbsp;nbsp;nbsp;nbsp;谢希灵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傀儡道士冲着谢希灵拱手作揖,后者口中念出口诀,两个傀儡道士身上白光忽现,嗖的一下凭空消失,两张泛黄的符纸飘飘悠悠落到地上。
nbsp;nbsp;nbsp;nbsp;谢希灵捡起符纸收好,迈步进了大殿。
nbsp;nbsp;nbsp;nbsp;大殿中央道祖金身屹立,低垂的目光中满是悲悯,摊开的手掌捧在胸前,周围还散落着零碎的枷锁。
nbsp;nbsp;nbsp;nbsp;谢希灵放下一路背上来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檀木盒子,打开,赫然是一沓一沓的符纸。
nbsp;nbsp;nbsp;nbsp;大殿中央的金身塑像隐约有种莫名其妙的诡异感,尤其是搭在道祖身上七零八落的枷锁,更让人觉得背后一寒。
nbsp;nbsp;nbsp;nbsp;谢希灵看着神情悲悯的金身塑像,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和谢玄之的对话。
nbsp;nbsp;nbsp;nbsp;“把道祖的金身摧毁?为什么?”
初听谢玄之的要求,谢希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nbsp;nbsp;nbsp;nbsp;道祖是玄门共同尊奉的圣人,所有玄门弟子都是道门的俗世弟子,对道祖拥有天生的敬意,更何况谢玄之这种真正意义上的“出家人”
。
nbsp;nbsp;nbsp;nbsp;谢玄之语气淡淡的:“那座道祖金身已经不是为道祖为立了,八百多年前,地府关押岑玉在此,目的是利用他天地本源的灵力滋养京城灵脉。
但这件事的后续大概连岑玉自己都不清楚……”
nbsp;nbsp;nbsp;nbsp;“难道……京城的灵脉没有起复?”
nbsp;nbsp;nbsp;nbsp;“不然你觉得当今玄门为什么败落至此?”
谢玄之反问道。
nbsp;nbsp;nbsp;nbsp;“……后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