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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丝感受到犬牙正在危险地深陷皮肤,Omega浓烈的信息素如毒蛇吐出芯子,妄图突袭后颈腺体。
她突然意识到拉斐尔居然想标记她。
“……”
???
?!
!
这个世界终究是癫成了我不理解的样子。
对不起,我恐O。
“你他妈——”
丹妮莉丝猛地用手肘撞开他,拉斐尔后背撞在车门上发出砰的闷响。
拉斐尔踉跄着撞上对面的座椅,却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像是碎冰坠入香槟杯,冷得让人发颤。
"
那个贱种Alpha可以..."
他忽然拔高的声线像指甲刮过水晶,"
我为什么不行?"
车外飘落的雪花突然变成尖锐的冰晶,噼里啪啦砸在车顶。
“呵呵。”
丹妮莉丝冷笑一声。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想笑。
莫非他这几年去精神病院进修了?
学有所成就来折磨她了?
"
中学说Omega之间要互相帮助,所以非要跟我挤一个更衣室的人是谁?一下子又要和我做闺蜜,一下子又要和我做情人,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拉斐尔的心跳忽然凝滞,睫毛颤动两下,如濒死蝴蝶,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冷凝了几秒钟。
拉斐尔直起身子,敛了敛脸,面无表情地整理西装的褶皱,瞬间完美收束住所有失控的情绪,又变回了那个高不可攀的皇室典范,与刚才阴鸷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缓缓落座,修长双腿优雅交叠,手臂依靠在背椅上,下颌扬起一个矜贵的弧度,"
离开我的庇护,你过得可好?"
"
托您的福,"
丹妮莉丝轻轻揉着手腕上的红痕,"
离开您的伞才知道,原来外面根本不下雨。
"
她朝他俏皮一笑。
拉斐尔的表情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搭在背椅的手指微微抽搐,连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