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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雪目光沉沉,顷刻间,所有柔和笑意一扫而光。
他不介意喂给它喝血,可不代表默许可以对他的物件下手。
“可以乖一点吗?”
温时雪几乎是以商量的口吻对荆棘命令道。
荆棘动也不动,似是默认。
温时雪抬起右臂,任由薄纱般的凄冷月色将他手臂之上所有血痕化为齑粉。
直接省去了包扎伤口的步骤。
林水月眨眨眼睛,诧异于他的自愈能力。
温时雪放下臂膀,松开荆棘,让其隐入暗处。
荆棘身影消失不见,林水月却被其吓出一身冷汗。
许是无意触发某段恐怖记忆,她觉得身上的伤口正隐隐作痛。
“天亮了。”
透过窗户,温时雪淡淡瞥了眼天色,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捡起桌面的瓷瓶,轻声说道:“你该上药了。”
林水月下意识婉拒,“我自己来就好。”
“为何?”
温时雪单手握住瓷瓶,唇边挂着浅笑,耳畔随风发丝扬起,金色的眸底倒映出林水月略显呆滞的表情。
“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一句话让林水月本已伸出去的双手僵立在空中,又悻悻缩回。
原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谁没想到居然还有后续。
“不是。”
林水月深吸一口气,见天蒙蒙亮,想着时间还早官府的人应该不会这么早来,便遂他心愿,将后颈的伤口露出。
有了经验,温时雪要比之前熟练的多,不过依旧很慢就是了,只有他本人不急才是真的。
温时雪不想太快只是单纯地觉得给她涂药这个行为还挺有意思。
肌肤相触时的指尖又热又软,有时候,甚至会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一如当日洞中她掉入怀中的场景,不过却有点不同,这种感觉不会令他烦躁,反而是心情愉快。
所以他不想太快结束。
这么想着,微凉的指尖已顺着后颈来到左脸颊,温时雪顺势绕到她跟前,与她面对面四目相望。
林水月着时吓了一跳。
“这里我自己……”
来就好。
在指腹按住她脸上的伤口时,所有未说完的话语卡在喉咙里。
都已经上手了,只能乖乖闭嘴了。
林水月被迫半仰起头配合他,闭眼不是,可又不知道往哪看,只能盯着他的脸看。
或是为了方便行动,温时雪离得很近,近到呼吸吐息皆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温度。
真的很难让人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