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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晟柔声细语地哄着睡得不安稳的人,虽然他就是那个让人睡得不安稳的罪魁祸首,但他温柔的安抚仍然起了作用,孟月升在睡梦中皱起的眉慢慢松开了。
许晟轻轻蹭着孟月升脸颊肉的鼻子渐渐换了方向,回到充血得可怜的耳朵前,高挺的鼻梁一下接一下蹭过柔软的耳垂,在上面落下轻吻,留下没有痕迹的齿痕。
他是这世上最卑鄙下流的哥哥,趁着弟弟午睡进来欺负弟弟的耳朵。
孟月升要是醒了知道这件事,不知道要跟他生气多少天,大概连电话都不接了。
可他能怎么办?
知道是错的也无法控制,这是他弟弟,两世都是他带大的孩子。
他做的事是千不该万不该,对身心都依赖着自己的弟弟生出如此丑恶的贪念,和一个单纯无辜的女孩争风吃醋,生生把人家的男朋友抢走,就为了抢回自己的弟弟。
这么做他没有丝毫愧疚,假惺惺的歉意也是一丝也无,再来一个徐静他一样会这么做。
但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他绝对不会允许再有一个徐静出现。
孟月升午觉睡了一个半小时,睡醒就感觉到有一只耳朵像烧起来一样不舒服,用手摸也是热热的。
他到卫生间照镜子,看见自己左边的耳朵比右边的耳朵要肿一圈,红得吓人。
梦中的片段突然冲回脑子,孟月升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耳朵,越看脸颊越烫,最后他像只烧开的水壶冲出房间,耳朵都快冒烟了。
“我要告诉我奶奶和太太!
你吃我耳朵!
!”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男人茫然地抬起脸看他,“你少一只耳朵了?”
“还装!
就是你!”
孟月升红着脸怒气冲冲地走到他面前,偏头指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左耳,要他直视罪证!
许晟微微凑近了一些,察觉孟月升要往后退才回撤,笑着问:“怎么了?这不是还在吗?没有被吃掉。”
“你没看到肿了吗?一定是你!”
许晟遗憾地摇头,“你有证据吗?”
“我的耳朵就是证据,这上面肯定有你的口水!”
孟月升气得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打他膝盖,“上午你还要我耳朵给你亲一下,我不答应你就偷偷亲。”
许晟任他打,不慌不忙地说:“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不过如果能让你消气,我不介意我的耳朵让你咬一下。”
“我才不咬!”
孟月升呼哧带喘地丢开抱枕,“我要回学校了!”
“可以,吃完晚饭我送你回去。”
许晟笑着轻抬下巴,示意他看看厨房,“鸡汤在煮了,晚上我们吃鸡汤馄饨,虾仁三鲜馅,哥哥亲手包。”
孟月升突然冷静下来,有些走不动道,他好久没吃过自家做的鸡汤馄饨了,“那,那你会放鸡蛋丝吗?”
许晟只觉得怎么疼他都不为过,柔声答应着,“放,你想放多少就放多少。”
周末结束,孟月升又回到校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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