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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说,大概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到了易感期。
周挺说:“我明天搬出去住。”
他在发情期,周挺在易感期,他们俩还做过临时标记,确实不适合再在一块住了。
他点点头,问说:“你要搬到哪儿去?”
“我回酒店住两天,等公演那天再回来。”
简闻溪又点点头。
他们俩便没有再说话,默默吃完了夜宵。
一直到两人都上了床,简闻溪躺在床上,轻轻说:“谢谢。”
周挺在黑暗里说:“我要数着,看你能谢我多少回。”
简闻溪便轻声笑了出来。
笑容慢慢凝结在唇角,简闻溪面朝上躺着,有那么一瞬间,冒出一个很大胆的念头。
他在发情期,周挺在易感期,他们或许可以做一下临时标记。
甚至做终身标记,也是可以的。
反正他也没打算再结婚。
他连恋爱都不想谈。
但这对周挺来说,太不公平了。
周挺和他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他干净,单纯,重感情。
他看得出来,周挺对爱情一直怀揣着极纯真炙热的向往。
他值得更倾心的人,而不是不懂爱的自己。
这也是他这些天再也没有找周挺标记的原因。
大概是到了易感期的缘故,他感觉周挺穿过的衣服,用过的被子,气息都比以前浓了。
这极大地抚慰了他,他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要飘起来了。
这样一夜睡到天明,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周挺已经离开了,床头上放了几件叠好的衣服。
可能是信息素的影响,也或许是刚睡醒的时候,人心是最脆弱的时候,他感觉心头怅然若失。
他翻过身来,闭上了眼睛。
鼻息之间都是周挺的味道,他便感觉周挺没有离开他。
他睁开了眼睛,翻身面朝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吊着一盏银色的圆灯,倒映着整张床。
他紧抿着嘴唇,喉头动了动,看着灯面上倒映的自己,他将被子完全掀开,扯开了睡衣,坦胸躺在床上,让凉意包裹了他。
他竟然有点想他。
和他想弟弟,想父母朋友的感觉,有点不一样。
有点烦躁,有点伤感,苦涩,茫然,没有头绪。
两天以后。
秦自行坐在加长版林肯轿车里,对面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性alpha,正在给他汇报。
汇报的材料并没有让老板满意,女助理神色很是严肃,谨慎。
秦自行揉了揉眉心:“一点黑料都没挖到?”
女助理说:“周挺是真的一点黑料都没有,我们甚至把他中学时期的朋友圈都扒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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