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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闻溪从地上站起来,穿上拖鞋,说:“也好。”
简闻溪从后院进去,简母下来喝水,正好跟他打了个照面,问说:“还没休息?”
“没呢。”
“早点休息。”
简母说。
简闻溪和周挺这一次住到了一间房里,她其实是想交代两句的。
但是看情形,简闻溪和周挺早就住到一起去了,大概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简闻溪从小就有主见,既然他都决定好的事,简母就觉得没有必要再交代他了。
她不会快要抱孙子了吧?
简母想想心里还挺高兴。
简闻鸣正在跟奚正打电话。
今天喝了酒,奚正也早早躺下了,躺下来以后却了无睡意,想着今天见到的简闻鸣,只感觉洗手间里那短暂的热吻根本解不了渴,反倒吊的人更加炽热旺盛,因此三言两语,聊天的味道就变了。
开始越来越黄。
“你穿了什么?”
奚正低声问:“内裤穿了没?”
简闻鸣脸色通红,嘴里却很不屑:“废话,你裸睡?”
“我裸睡啊。”
奚正说。
“老色批。”
简闻鸣说。
“我得穿个睡裤去。”
奚正说。
简闻鸣想到奚正某个部位,心下更加火热,“哦”
了一声。
奚正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穿睡裤不?”
“不知道。”
简闻鸣回。
“我怕弄脏了被子。”
奚正说。
简闻鸣吃吃地闷笑,都要出汗了。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见了两声敲门声。
简闻鸣一把掀开被子,警惕地朝门口看去,他身上出了汗,一冒出来,空调一吹,浑身凉津津的:“谁?”
“你睡了么?”
是他哥!
简闻鸣立马对奚正说:“是我哥,先不跟你聊了!”
他立马挂了电话,往上挪了挪,把枕头塞在背后:“刚……刚躺下,进来吧。”
他哥推门进来,打开了房间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