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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被打了两个耳光的脸颊,也照着手掌的淤印子肿起好大一块。
简直不像是被动了家法,而是被赏了军棍一样可怕。
他有些紧张:“这药没问题吧?淤肿什么时候能消下去?”
温乐轻笑:“这是沉香从前家里的秘方,喝下去若不出意外,大约七天就能消褪了。
也不疼也不痒的。”
温贤炼拍着床板道:“老天,胀死我了,我变成了什么样?”
温润有些怜悯的沉吟了片刻,看他可怜的猪猡身体,最终还是没法儿口出恶言,默默的扭过了头。
温乐给他塞了一块奶糖,坐在床边安慰道:“好孩子,这回全靠你替我们争气。
若没有你,我们还不知道要被欺成什么样呢。”
温贤炼见他表情诚恳,语带感激,这辈子从未感受过的一腔热血从肚子里沸腾上来。
再不问要付出什么代价了,全是要做救世主的冲动溢在脑袋里。
温乐暗笑,小孩子果然还是要鼓励教育。
最先来的还是韦氏,她一脸惊慌冲进门的时候,温贤炼脸上的红晕还未曾消褪。
床幔还没有来得及放下,她推开房门,远远瞧见床上躺着的有原先两个大的三儿子,脑袋就哄的一声木了。
“母亲!”
温润最先反应过来,赶忙上前搀扶。
韦氏这才回过了神,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炼儿!
床上躺的可是炼儿!
?”
温乐虽有心要告诉韦氏真相,但到底还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辛秘,于是点点头,却迅速宽慰道:“母亲切莫担忧,三弟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
韦氏却不相信,她摇着头自责道:“全是母亲无用,在娘家没有脸面……你们外祖实在欺人太甚,竟然……竟敢……他竟然……”
她一哭,三个人都没了辙。
温乐最怕女人哭了,温润也看不出之前的气定神闲,温贤炼急的在床上拍了拍床板,忽然一个哧溜从床上跳了起来,赤脚绕着韦氏跑圈:“母亲!
我真是外伤!”
韦氏被他搞的目瞪口呆,眼泪都忘了流。
半晌后,才如梦初醒的去推他:“你这孩子!
站起来做什么!
快躺回去!”
他刚刚被按着躺回床上,外头就传来丫头的通报声:“老夫人到了!”
老夫人身边的一把手腊梅推开房门,看见三房的人都齐备,眼神闪烁了一下,跪地问安。
她是府内最谦卑的丫头,韦氏喜欢她,也怕她这样,一时间有些呐呐。
温乐迎扶她起来,见老太太脚程慢了一些,赶忙到她跟前问好:“祖母您怎么到了?”
老太太表情有些慌张:“我听说炼儿他在韦家被上了刑?”
温乐表情一顿,才有些犹豫道:“确有其事。
我和大哥方才已经给他上了药,这会儿衣不蔽体的,祖母您要去看吗?”
老太太跺了下拐杖:“我都这把年纪了,有什么可避讳的!
快带我去瞧啊!”
见温乐这个模样,她心中越发惭愧了。
温贤炼的伤势让她看的眼前一黑,这哪儿是私刑?这分明是大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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