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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笑脸色煞白。
她没想到徐运墨居然会替夏天梁吃下这个耳光,从错愕到困惑,一时间眼中闪过很多情绪,却始终没有憋出半个字,扭头回了病房。
夏天梁则近乎失语,伸手颤颤地捧住徐运墨的脸,又不敢碰红肿的地方,“你干嘛要……”
说了半句,他一张脸跟着皱起来,眼见两个水龙头又要开闸,徐运墨立即拧紧,“没事,又不疼。”
怎么不疼!
脸上红得能看见天笑的五根手指头了!
夏天梁宁愿挨打的是自己,那一巴掌下去的时候,他心在惊叫,跟着剧痛,徐运墨不应该承担这种事情。
察觉出他的自责,徐运墨按下夏天梁一双手,“这里难过?”
他抵着夏天梁胸口,“她要打的是你,我也一样的。”
那也不可以这样。
夏天梁心头闷,甚至闷到有点生气,说不清发火对象到底是谁,他不讲话了,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矿泉水,低头往电梯间走。
两人出去,在医院旁边找个酒店暂住。
夏天梁向前台要了两个冰袋,到房间,他那张嘴抿得紧紧,沉着脸给徐运墨冰敷。
一路上没说话,双方到现在还要比拼涵养,看谁先忍不住。
直到夏天梁动作重了,冰袋压到发肿的位置,徐运墨没喊,不过表情着实不好看。
夏天梁连忙移开冰袋,关心问:“痛啊?”
“你肯讲话了?”
耐力用尽,夏天梁没再维持生气的假象,他搂住徐运墨脖子,“对不起。”
“轮不到你道歉吧。”
“不是替天笑说的,我是不想让你碰到这种事,刚才——”
夏天梁声音变低,“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我也希望你妹妹以后不要再动不动就打人耳光。”
夏天梁笑,带点苦涩,“不怪她。”
嗯?徐运墨眉毛往下,刚要发言,听见夏天梁马上说:“也不怪我。”
这个认知还可以。
徐运墨算他过。
“要怪就怪我们是一家人,”
夏天梁继续道,“一定上辈子都欠了对方很多东西,这辈子才会做家人,要彼此弥补,一起填账。”
确实,徐运墨想起自己家里的那笔数目,填到现在也不见得有多公平。
“你不可能帮到所有人,人各有命,伸过手就可以了。”
他环住夏天梁的腰,对方靠在他身上好一会,说:“骨头打断都还连着筋,我们的命是绑在一起的,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解开,我不怪他们恨我,他们也只是找不到其他人来恨,所以恨我比较方便一点。”
你也太大度了,徐运墨松开怀抱,让夏天梁顺势枕到自己肩膀,“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喜欢做这些自讨苦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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