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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瞧不起他的老婆子、儿子、孙子,他们都要后悔,都要付出代价。
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死了,还得靠他埋呢。
“砰——”
木门被撞开。
钱老翁美梦被惊,骂骂咧咧地发着起床气:“谁?!”
他怒气冲冲掀开门帘,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意气风发的年轻钱某,而是一个行将朽木的老头子。
无论来找茬的人是谁,他都不可能有本事喝骂。
钱老翁满是皱纹的脸上,硬生生堆积出僵硬的奉承笑容。
而这粗树皮一样的笑,真的冻在了他脸上——
雪荔站在最前方,粱尘在后,宋挽风在侧,窦燕守住有可能逃命的窗户。
明景则一手押着一个已经被捆绑起来的、被揍得鼻青眼肿的男人,另一手扶着林夜。
林夜歪斜地靠着门,既是羸弱,又是轻松。
他一边拿帕子捂着唇角的血,一边朝钱老翁打招呼:“意不意外啊,老钱?”
雪荔的剑抵在钱老翁颈上:“说。”
山间狂风咣咣撞门,夜中无月,遍地死寂——
事已至此,几乎败露,钱老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明景脚上一踹,将那个被捆着的黑衣人也踢跪在地。
那黑衣人愤怒地回头瞪视,钱老翁却没什么气节,抹着眼泪便开始诉苦。
这桩事到现在,已经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钱老翁哭哭啼啼:“老头子是没办法啊。
是他们找上我,说他们想要一些活人,但又不想被发现。
我在义庄干活嘛,这世上还是有些尸体的——家人以为死了,没救了,其实还存着一口气。
这种人本就是要死的,老头子把他们卖走,赚一点差钱,他们不用死了。
这岂不是美哉?”
明景冷笑:“这么说,你还是菩萨心肠,大家都得感谢你咯?”
钱老翁想说什么,悄悄看眼雪荔,又咽下了话。
这个少女是这里长相最空灵的,却也是最可怕的一位。
雪荔:“谁与你做生意?‘秦月夜’吗?”
钱老翁惊讶看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清楚。
钱老翁眼神飘忽闪烁,肩膀忽然阵痛,是被雪荔捏的。
他连忙大叫:“我说、我说。
不、不一定是‘秦月夜’啊。
他们说他们是‘秦月夜’的人,还有标记,我又没见过,自然就当是了。
不过真正和我联系的,都是他这个样子的……”
钱老翁手指颤巍巍指向那个黑衣人。
黑衣人啐一口。
林夜托着腮,想着叶流疏与自己说的那位身边侍女:叶流疏身边有一位宣明帝派来监视她的侍女。
那侍女也是打着”
秦月夜“的名号做事,却实际不是杀手楼中人。
那个侍女和霍丘国有关,眼下这黑衣人的长相嘛,很可能也是霍丘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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