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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转身,一道拜向屋中座上摆着手帕的梨木椅子。
“夫妻对拜!”
涟绛转身弓腰,束起的银发与观御发冠轻磕在一处,亦是两颗炽热而真诚的心碰在一起。
他紧握着大红喜花,心跳猛烈。
“送入——”
“不用送了,不用送了!”
扶缈乐呵呵地起身,打断贞以的话。
贞以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呛咳几声哑着嗓子道:“我说你这老家伙,哪儿有人成婚不入洞房的?”
扶缈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酒罐子,抱在手里笑眯眯道,“依老夫看,这小夫妻早就入过洞房了,今日便暂且免了,咱们不醉不休,来,不醉不休!”
涟绛顿时变得脸红脖子粗,挣扎着想否认:“我没......”
“来来来!
喝酒,喝酒,大家好不容易能聚在一处,今日是要多喝多吃,更要多聊!”
“哎呀你别光顾着自己喝啊,也给我也倒一点。”
“我身体不佳,沾不得酒水,今日便以茶代酒了。”
......
大伙吵吵嚷嚷的,压根儿没人听涟绛解释。
他欲言又止,最后朝观御小声嘟囔道:“都怪你。”
“嗯。”
观御垂眸,眸中充盈着少见的笑意,“怪我。”
涟绛恍神片刻,望着他傻笑起来,情不自禁地说:“好喜欢你啊。”
观御心跳如擂鼓,不顾还有人在场,低头便吻住他的唇。
贞以先瞧见了,捂着眼睛红着耳朵大叫起来:“啊,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
?”
其他人循声望过去,或笑或跟着起哄。
站在窗台上低头啄酒的大鸟摇摇脑袋,也抬起翅膀捂住眼睛。
死别(1)
酒过三巡,涟绛已然醉得不轻,斜斜靠在观御怀中一个劲儿地哼唧。
云沉他们也喝得烂醉如泥,一个两个横七竖八地倒在屋子里咂着嘴呼呼大睡。
他们劝酒实在是太热情了些,便是连询春也抵不住浅喝了几小口,最后步子发虚地告辞离开。
屋子里酒水洒了一地,浓郁的酒香久久不散,于是涟绛皱着眉说不想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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