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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没有理会他的打趣,看着陆诚颇为认真问道,“这伤会影响我同箐箐大婚吗,可会落下残疾?”
秦隽刚才系衣服的时候就发现右手有些使不上劲,虽然他是左撇子,可他还是有些担心,倘若落下残疾今后要怎么陪箐箐练字,怎么抚琴给箐箐听呢?
“不会的,林崇意的金疮药和止血散都是一等一的好药,这药应当是陛下赏的,所以你才能醒的这么快,加上我的医术,五十日必能让你复原如初,可你得按时服药。”
秦隽点了点头,陆诚的医术他是信得过的,他又补充道,“再帮我配一些祛疤的药膏,我怕洞房时箐箐看到伤疤会害怕。”
陆诚摇了摇头,秦隽当真变了许多,曾经的他满手冻疮都坚持为人抄经赚钱,让人觉得他似乎是铜皮铁骨,金刚不坏一般,可遇到了这个小丫头,感觉是捧在手心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多了许多人情味。
不过这样的变化挺好,作为挚友,他与祢通是真心为他开心的。
“好,一定让秦探花的肌肤如羊脂玉一样光滑。”
“秦隽,你好些了吗?”
宋凌霜在门外等的很着急,都想用手指戳破窗户偷看了,可她想了想,以后她也得睡在这儿,万一被别人窥见春光就不太好了,见陆诚出来她又一溜烟跑了进去,秦隽长秦隽短的。
陆诚和小桃都觉得这两人很有意思,秦隽就这样哄着她,宠着她,可宋凌霜偏偏又是个活泼的,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一个闹,一个哄,两人倒也是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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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谷雨的死讯传到了太傅府,尸体也被运了回来,惨不忍睹。
姜青屏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狠狠哭了一场,哪怕谷雨还有一口气,她都愿意将入川花给她尽数服下,换她一线生机。
可这世上没有哪怕,也没有如果。
姜青屏知道,她的谷雨姨不愿意给任何人污蔑她的机会,才会视死如归,可她一直囿于爱情,害死了她的谷雨姨,从今往后,在这世上除了祖父,再也没有人爱她了,可这回她谁也恨不起来,她的脑筋似乎难得的清醒了一阵,她要快刀斩乱麻,将秦隽从她心中抹去。
太傅本想将谷雨的尸体安放在姜氏陵园里,算是对她衷心的告慰,可此时陆侯府却来了人,拿出了陆致安的遗书,愿意侯夫人之礼安葬谷雨,这是陆致安的遗愿。
“与雨卿生不能同寝,惟愿死能同穴。”
婢女与侯夫人,十三年前她为了青屏选了一次,这次青屏希望她也能和所爱之人永远相伴。
陆家提出了一个要求,谷雨必须同刺杀朝廷命官和拐卖官眷无关,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姜太傅与姜青屏心中了然,问题的症结在于宋凌霜和秦隽二人,其他的对太傅来说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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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敲门,宋凌霜和小桃在荡秋千,秦隽去开的门。
“恩师,姜小姐。”
宋凌霜听到秦隽和他们寒暄的声音,下了秋千。
再次见到太傅和姜青屏,宋凌霜觉得他们都变了许多,太傅苍老了些,看她的眼神也比从前凌厉了些,而姜青屏今日居然是一袭素衣来的,想必是为了谷雨吧。
两人一进来,太傅府的下人抬进来了许多许多贺礼和小山一样高,名曰是新婚贺礼。
“恩师有吩咐但说无妨。”
秦隽的手伤的严重,还是对太傅恭敬的躬身一揖。
太傅将秦隽扶了起来,“斐然受了重伤,虚礼便免了。”
“隽…秦侍郎,青屏今日前来是想请宋小姐和你对谷雨姨不计前嫌,让她能以侯夫人之礼葬入陆侯府。”
没有寒暄,没有揶揄,没有迂回,爽快的开门见山让宋凌霜都有些另眼相看了。
论起来,谷雨自尽前,自己也打了她三巴掌,也算是讨回了些公道,可看秦隽伤的那么重,她又觉得为何要做这个好人,宋凌霜内心正在天人交战时,她看见姜青屏双膝微屈,要向她跪下来。
宋凌霜赶忙拉住了她,“青屏小姐不必如此,容我同秦隽商量片刻可好?”
秦隽面容含笑,随她走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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