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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球被按出个五指分明的手印,哗啦一下全塌了。
青年还沾着雪沫的食指指了指自己,模样像只傻孢子,说不上是茫然还是无措,“我弄哭的?”
少年只是定定看着他,声音很冷,流露出有别于文弱外表的强硬。
“等阿欢醒来,你要向她道歉。”
重九华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就只是愣愣站在雪地里,模样竟有些失魂落魄似的。
景明秋也不愿多说什么,拢紧衣襟,自己先推门进去了。
只是捡起笔,坐回桌前,一时间却没了抄书的心思。
他把近来的家计支出又算了遍,想到要给阿欢置办的冬衣点心,总算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又抄了几卷。
这样忙碌了两个多时辰,景明秋刚放下笔,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准备起身做饭,忽然却听见有人在堂屋外头扬声喊:“景儿,你那远房亲戚牛逼啊!”
出去一看,自不远处的道路上,白衣青年扛着头巨大的黑熊,正悠悠顺着熟悉的小路回来,身后跟了一串吃瓜群众。
景明秋:“……?”
重九华步伐很稳,仿佛完全不受肩上数百斤的重量影响,很快便走到了屋前,手臂一抬,将熊尸抛到了地上。
黑熊被一剑穿心而过,皮毛保留得十分完整,品相极佳。
青年却只是拍了拍衣服,面无表情的俊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儿波动,有些愧然似的,朝他无声做了个口型:“道歉礼。”
景明秋一时失语。
这是什么……你们江湖门派的道歉习俗么……
围观群众早已人声鼎沸,喧哗吵杂。
冬天没活干,各家各户都闲得慌,又爱聊八卦,此时便有人嘀咕起来。
“村长不是说这人脑袋有点问题,让我们离远点儿么?瞧那眼睛利着呢,不像有毛病啊。”
旁边的人“啧”
了声,怼他:“你懂个啥?就是傻子才力气大!”
众人观点不一,正争论间,忽然有个瘦小的年轻男子揣着手挤出人群,凑到景明秋面前。
“景儿,你听哥一句劝哈,”
男子眼睛乌溜溜的打着转儿,嘿嘿直笑,“这黑瞎子你一家也处理不了,那皮子哪是我们外行会剥的,别平白毁了。
不如让我帮你拉到镇上卖,只收一点辛苦费……”
男子将右手从衣袖里伸出来,伸出三根指头,“卖完的银子还给你三两咋样?”
景明秋认出这人是村里有名的混子,好手好脚的不干活,四处偷鸡摸狗,还骚扰别人家未婚的姑娘,脸色顿时一沉。
有人先一步呸那男子:“没脸没皮的东西,三两银子你也说得出口!
光一只爪子也不止这个价!”
混子被人讥讽了也不恼,仍是嬉皮笑脸地,语速飞快:“那就五两,五两总公平了吧!
我也是好心,镇子那么远,费时费力的,他一个病秧子要这许多钱做甚,能不能活到花完的时候都未可知……”
倏然间,腥热血液在雪地上划出半弧痕迹。
有几滴溅上衣摆与鞋面。
男子蓦地瞪大双眼,双唇震颤,刺耳的嗓音顿时戛然而止。
重九华面无表情地甩去剑身鲜血,手腕一转,霜白剑刃倒映出瞬间噤若寒蝉的众人。
他淡淡望了对方一眼,收剑入鞘,神色竟有些无辜似的,“你方才说,能不能活到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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