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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黎家的少爷很得意,可名利欲望无穷大,进了一步还想再进一步,终于随着黎家获罪时,一切都坍塌结束了。
他只是一枚棋子,他的世界是假的,他只是一个被无数根药剂堆出来的假货,每个人脸上都戴着假面,连镜子里的自己也端着假模假样的笑。
面具深深烙在脸上,撕破了脸皮仍印在骨子里。
后背的陈伤被闻月白重新撕开,灼烧疼痛、冰冷刺骨,每一次疼痛都是自尊被摧毁留下的后遗症。
他到底是谁?他凭什么要心甘情愿为他人做嫁衣……凭什么他要遭遇这些……
漆黑的天花板给不了他答案,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
他在被子里转了一圈,卷走了小部分被子,身后的人曲起腿,一脚踩在他的屁股上,夺回被子。
闻月白:“你到底睡不睡?”
摸来摸去,拱进拱出,明天要上班的人可不是他。
黎呈瑞光秃秃地暴露在被子之外,emo结束,什么都是假的,但冷是真的。
他钻回闻月白身边,“我真的睡不着。”
闻月白忍无可忍,温热的手搭在他双眼上,“你睁着眼睛当然睡不着。”
黎呈瑞:“……不是这个意思。”
他快要被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困惑憋死了,“闻月白,我想跟你探讨一下。”
闻月白打了个哈欠,用权势养出来的家伙果然任性妄为、令人讨厌,他闭着眼睛在床边摸索。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黎呈瑞听到他说:“说完就睡?”
“嗯,我发誓,要是说完还不睡,我就去睡书房。”
“说吧。”
黎呈瑞捏着闻月白的指尖,他不打算倾诉过往、也不喜吐苦水展露悲伤,沉思良久,闻月白难得纵容他一回,他却胡言乱语道:“我总觉得大家都不存在,都是幻觉。”
闻月白很久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把手从黎呈瑞的双眼上移到他的额头:“你的头有点烫。”
“我没有发烧……”
闻月白困得七荤八素,几乎没法理智处理黎呈瑞的问题,他无奈地搓搓黎呈瑞的额头,像在摸老宅门口的大狗。
“觉得世界是虚幻的、身边的人包括自己都是虚假的,可能是生理性因素、也可能是精神疾病等病理性因素,如果这种想法已经对你的生活甚至正常作息造成了影响,我可以陪你去医院看看脑子。”
黎呈瑞把他扒到怀里,为什么他能把“你有病”
这三个字说得那么可爱,“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
闻月白推开他,翻身滚到一边。
“不能抱着你睡吗?”
“你刚才没提这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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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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