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身为剑修,凌平宵最常做的便是练剑,不可避免的手上会有一层薄茧。
可刚刚去掀被子的手,虽也满是裂口伤痕,但却依然比她的手要白嫩许多。
她迅速地翻身下床,连鞋都没有穿,几个大跨步到了梳妆台前,颤颤巍巍地看向了铜镜中的脸。
镜中少女看起来不过二八,消瘦的脸庞上翦水秋瞳,眼下一颗红色小痣,琼鼻朱唇,乌发雪肤。
再加上微微蹙起的远山眉带来的一丝哀怨,美得惊心动魄。
哪怕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凌平宵,也没见过几个比这张脸更出色的人了。
可这不是她的脸,她可没有如此尽态极妍的美貌。
此刻,凌平宵也知道刚刚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因为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且内里没有一丝灵力,孱弱无比。
这种情况,说是夺舍也不恰当,因为她全无这具身体的一丝记忆。
何况她之前身死之时周围连个修士也没有,这少女一看便是个凡人,又从哪里跑出来给她夺舍的呢?
再说那天劫,摆明着是冲着要了她的命去的,神魂都飞灰湮灭了,怎么去夺舍她人?
罢了罢了,不管如何也算是机缘。
抬起纤细得仿佛一触即断的胳膊,白玉般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的伤痕淤青,再看看破落的屋子,凌平宵叹了口气。
这原身也定是个可怜人,她既然占了别人的身子,自然是要替其还清因果,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才是。
不过这身体弱得吓人,想要引气入体都困难。
凌平宵只能躺回床上,运用破碎的神识探查这具身体的内里。
探查后却让她更为心塞。
经脉淤塞无法引渡灵气,丹田破碎灵根无法长出,还有好几处骨骼碎裂又蛮横生长的骨刺......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许多。
而且,凌平宵眼神一黯,经脉与丹田两处的损伤皆是人为,究竟怎样的人会如此狠心,一出手便是要葬送一个少女的一生?
若她的神魂并未受损,几息之间便能打通被阻塞的经脉;随身携带的芥子里也有无数灵丹妙药,可以修补破碎的丹田......可惜了。
正叹息之时,凌平宵突然发现丹田处有隐隐紫光,她的神识刚好奇地靠近,就整个人都被一股强力给拉了进去。
一阵刺目的光亮过后,凌平宵睁开了双眼,却被眼前一幕惊得说不出话。
这,这不是她储物芥子的内里嘛?!
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灵气浓郁,远处还有仙鹤啼鸣,一切都同她印象中一模一样。
再远一些,她还看到一把断了小半的银白长剑悠哉悠哉地漂浮在空中。
“太平?是你吗!”
凌平宵激动地向那处跑去,眼里闪烁着欣喜的泪花。
可是刚跑出去不过几尺,便被传来的威压压迫跪地,怎么也爬不起来,也无法前进。
远处的太平剑听见有人喊它,以为主人来了。
结果飞近了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少女,立刻调转方向,用那原本是剑锋的断裂处指着跪在地上的少女,戒备之意不言而喻。
凌平宵勉强抬起头,看见了剑指她的太平,不由得好笑:“太平,是我啊。”
一边说着,一边放出神识。
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太平剑愣了一下,然后便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凌平宵怀中,巨大的冲力刚好将她带出了威压范围之外。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吗,别难受了。”
抱着怀中拱来拱去撒娇的剑,凌平宵欣喜又无奈地安慰着对方。
从醒来到刚刚,凌平宵都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太平剑,好像这样就能自欺欺人一般,总觉它没事,只是出去玩了。
如今,能看着它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当真是上天眷顾。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