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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地笑了笑,“海报显然是公司里某位争权夺势的大领导搞出来的,他们又不缺法律方面的顾问。
如果秦柏伟真的没有继承权,早被踢出局了。”
“对啊,还不是没有办法,才搞这种大字报似的肮脏手段。”
“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担心秦柏伟?”
“当然是担心你啦。
你怎么说也算是秦宏图那一派的人了。
我担心你的工作会受到影响。”
徐安宁对此一笑了之,“怎么会啦。
谣言止于智者。
工作业绩是真枪实弹拼出来的,耍这种小手段,只会让人看不起。”
可事态的发展不像徐安宁想象得那么乐观。
像是商量好了一般,贝拉里其他几个派系的人马开始合流一处,沆瀣一气地阻碍起产品部的新商业计划。
无论徐安宁提什么要求或建议,都会被其他人一致否决。
产品部内部也不是一条心的。
立项之初,徐安宁发表了一通远大前途的演讲,大家都受到了激励,干劲很足,每晚都跟着徐安宁一起加班。
可这几天,没等徐安宁打卡下班,办公室里的人就没几个了。
这么一来,徐安宁原本设想的项目进度一直在延后。
徐安宁不是没试过鼓舞士气。
她三番两次地给加班的同事点外卖,还私下找加班最不积极的几个刺头聊过。
可这些人总能给自己找出各种理由,一会儿身体不舒服,一会儿家里有事,横竖就是不加班。
似乎根本不把徐安宁这个领导的劝诫当回事。
这天晚上,徐安宁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后发现部门的人都走光了,连办公室里的灯都关了。
可隔壁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员工进进出出忙碌个不停。
徐安宁的心情十分沮丧。
是不是继承风波在公司内部产生了巨大影响呢?她起初不愿相信,但形势却由不得她不往这方面想象了。
自己一个人加班的意义不大,说不定还会被其他部门的人看在眼里,暗地里当成笑柄。
徐安宁只得按时打卡下班。
回到家里,客厅的灯开着,却不见孩子的踪影。
徐安宁拨打了他的手机,却发现手机正放在卧室里充电,悬浮信息窗上有一条通知,“您的外卖已送达。”
姜佳宝说不定是去门口拿外卖了。
徐安宁害怕孩子给外卖员开门时出危险,再三叮嘱过小区保安,帮忙注意一下孩子的安全。
凡是三单元401的外卖都不要送进小区,放门卫室就行,等会儿由姜佳宝自己去取。
这样就不必与外卖员有直接接触了。
徐安宁当即去了门卫室。
正执勤的还是赵金川,他记得徐安宁的叮嘱,刚一照面,就主动打招呼,“今天送外卖的也被我拦在外面了,你家小孩自己取走的。”
对此徐安宁很是奇怪,来回两趟的路上,她并没有遇见姜佳宝。
“他是什么时候取外卖的?”
“我想想。
大概半小时前吧,快六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