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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传来个消息,《一念成谶》顺利过审,一刀未动。
从提交到通过,前前后后也就一个星期,且不说这片子里有“离经叛道”
的桥段,就算是正正经经的主旋律片儿,都甚少有这样干净利落就放出来的。
苏云台啧啧惊叹,惊的是宋老板顶风作案我行我素,叹的是宋家手段了得,里里外外多少关节,这么轻易就打通了。
审核通过,宣传也提上了日程,年关将近的档口,苏云台倒忙起来了,昨天去电视台录了个谈话节目,今天马不停蹄就去了临市,拍个春节主题的片子。
这几日苏云卿吃了个“禁闭”
,医生给的医嘱,先前出去疯玩儿一天,回来果然发了烧,好在问题不大,隔天就好利索了。
期间丁弈还来医院问了问,恰好苏云台也在,丁秘书微微地笑,问他最近行程紧不紧。
这一问突如其来,起先苏云台还没明白,后来有一天收工,看见大门口停着辆熟悉的古斯特。
司机说,宋老板北上拜年,叫他陪着同去。
一路开往机场,天都擦黑了。
苏云台闭着眼睛假寐,看似平静,实则心里特别没底,上回两个人话说得不对路,这么些天谁也没联系谁,一个是金主,一个是情人,这框定的关系里他既没资格不痛快,也没道理不乐意,可眼见着机场越来越近,座椅就跟长了刺似的,哪儿都觉得扎。
本来还想着好歹有个丁弈,上了飞机一看,就宋老板一人。
宋臻对着电脑,鼻梁上难得架了副眼镜,额前有头发垂下来,可能是遮住了眼,平日里摄人的气势收敛不少,昏黄灯光底下,他几乎像头柔软的猫科动物。
察觉人到了,宋老板抬头,“不认识人了?”
苏云台坐到对面,“宋先生。”
宋臻也不恼,倒了杯酒推过去,“行李让小喜收拾的,缺什么到地方再买。”
苏云台“嗯”
一声,没喝酒,眼巴巴瞧小桌上的蛋糕,飞驰而来,没顾上吃饭。
看得太直白,宋老板都笑了,“过来,过来就给你。”
苏云台没过去,也没再瞎看,正色问:“拜年怎么带我去?”
宋家发迹于S市,家里人大多也都在这一片,要说北上去给谁拜年,横竖也就一位,当年宋老先生求学时的恩师,程廷芳。
两家关系挨得近,正月里年年都要走动,往前数那几年宋臻也去,也带人去,只是没带过苏云台去。
“程老师明里暗里帮过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