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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之而来的是密集的行程,杂乱的生活,每况愈下的身体状态。
直到今天,林惊昼都不知道,如果再选一次,他还会不会选择这样的生活。
三十多岁的林惊昼,不断变换着面具,在越来越大的舞台上唱歌,和自己却越来越陌生。
他忙到没有时间和自己对话。
那个时候,他才明白,人生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所以这一次,林惊昼很固执,他说他不要唱别人的歌。
前一世没有为自己做过选择,现在任性一次也没关系吧。
毕竟许来只有二十一岁,他的未来长到可以胡乱选择下一段人生的走向。
林惊昼想起前不久和张裕舒吃饭的时候,他们说过的话。
“至少我可以做一点不一样,但是真实的东西。”
林惊昼站在舞台上,从口袋里拿出口琴,他笑着说:“我要唱一首新歌哦,名字叫《美丽园》。”
“美丽园是个很小的公园,里面有一大一小两个大象滑梯,都是石头做的,附近每一个孩子都跟它们合过影。”
林惊昼微微仰起脸,“我还记得,玩高的那个滑梯滑下来之后屁股会很痛。
后来听说,公园改造,滑梯可能要拆除。”
林惊昼微笑着,眼里有淡淡的愁:“原来童年已经离我那么那么远。”
“送给我们每一个人心里,那小小的美丽园。”
这首歌唱童年,唱乡愁,唱逐渐模糊的记忆,唱那些匆忙长大却回不了头的孩子。
这首歌放在决赛舞台上没那么合适,太淡了,淡得就像随处可见的青翠的树,在地上投下圆圆的光斑,风一吹,树叶沙沙地响。
林惊昼吹口琴的时候半垂着眼睛,他立在光下面,和麦架平行,站得那么直,像修长的竹。
张裕舒坐在很靠后的位置,因为距离太远,有几个瞬间让他恍惚。
张裕舒看过几次林惊昼的演出,那个人唱歌的时候总会这样,脊背绷得很紧,好像一根被拧到极致的弦。
唱到动情处就仰起脸,脖子绷得好紧,上面是他跳动的脉搏。
台上台下的林惊昼差别很大,下了台他总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上了台就认真得不得了。
大屏幕切换到许惊洲的脸,现代摄影设备高清到张裕舒可以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那张光洁透亮的脸,吸着人的目光。
许惊洲唱歌离麦架也很近,眼神悠悠荡荡,落不到实处。
灯光变成璀璨的蓝色,如同碎星纷纷散落,照亮他的发顶,还有他眼下那颗讨巧的痣。
这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他翻唱林惊昼的歌时,张裕舒从未产生过联想。
但今天,在渐次暗沉的蓝色光影里,他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小小的永恒。
张裕舒不再看大屏幕,他直视着舞台上的那个身影,他几乎有了一种错觉,好像现在站在台上的那个人,就是林惊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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